向晚凊一大早刚睡醒,就给墨司南叫了起来,秘密呼呼换了一套衣服。
“几点了就起来?”向晚凊记得,今天是周末,不上班的。
富伯都和她说好了,周末酒庄不上班的。
向晚凊感觉总困,做完墨司南又没让她好好睡觉,折腾了那么久,累的手都快断了。
衣服换好墨司南将人从床上抱了下来,向晚凊这才睁开眼睛看,发现人在墨司南的怀里,有些莫名所以。
“我们要干什么?”洗澡就不用了,做完已经洗过了。
从门口出来,墨司南将人抱了出去,向晚凊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睁开眼看了两眼,人已经被抱进车子里面了。
“你到底要去干什么?”天才刚亮,就这么着急,赶飞机?
向晚凊没听说墨司南说要出去的地方,一时间有些以为,朝着墨司南看去,她在等墨司南的答案,结果车子开进市区,墨司南还没给她答案。
向晚凊觉得不会被卖掉,坐在车子里面安静许多,路上两人没有在说过话,结果等到了地方,向晚清就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墨司南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向晚清是真的呗前面那几个大黑字吓到了,民政局。
“这里能干什么?”墨司南一贯的反问,向晚清拉着墨司南的手臂,没让墨司南下车。
司机先下了车,先一步给抢了个位置,不然人多很可能就进不去了。
墨司南推开车门下车,根本不管向晚清是否愿意,他愿意就可以了。
车门拉开向晚清忽然发现一件事情,她没穿鞋就出来了,鞋没在车上。
“墨司南。”向晚清叫他,墨司南弯腰回到车里,蜻蜓点水的一问,双手送上,将人直接从车子里面抱出来,轻松的如同是抱着一个孩子一样简单。
向晚清完全被墨司南的举动搞混了,有些头晕。
“我们十来领证的?”向晚清强压住情绪,决定把事情说清楚。
墨司南抱着人朝着连边走,笑的人神共愤:“那不然呢?”
“但你没说过。”作为当事人,向晚清都不知道,说不过去,而且现在她还被墨司南抱在怀里,他要干什么?
向晚凊发呆的注视着墨司南,等着墨司南给她一个解释,但墨司南什么都没说。
心情忽然失落起来,有如坠落千丈。
婚姻不是儿戏,难道墨司南想这么把她不明不白的就娶了?
连个求婚都没有,连花和戒指都没有?
向晚凊发呆了很久,前面几对新人都高高兴兴的进去高高兴兴的出来,只有她这里,高兴不起来,墨司南也没给她任何解释。
司机也纳闷,墨总昨天准备了一天,今天就这么来了,会不会引起误会?
轮到向晚凊和墨司南了,墨司南抱着人进去,后面羡慕了一大票的女人。
“你看人间,抱着进去的。”
“那我也抱你。”
后面有人开启玩笑,立刻笑了一群人。
工作人员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个人,顿时愣住,年年看新人,年年层出不穷,今天又来了一对特别的,没穿鞋光着脚就来了。
工作人员示意两个人坐下,先是户口本身份证登记,顺便问问需不需要婚前财产公证之类的事情,都是些走形式的问题。
墨司南什么都没回答,看向晚凊向晚凊的小脸煞白,就跟生病美好一样。
墨司南原本大好的心情,也因此跌了一个个。
嫁给他很难?
“不愿意?”墨司南问的生硬,先晚清小脸煞白的转开,起身站了起来。
墨司南一把拉住向晚凊的小手:“有事回去说,别再这里闹。”
墨司南并不是想责备,但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一着急就变了味,一屋子的人,想改口收不回来了。
向晚凊看都没看墨司南,拉开了墨司南的手,也没穿鞋,转身光着脚就出去了。
司机一看人出来了,还是光着脚的,顿时明白过来了。
他就觉得,这么不管不顾的把人带来,根本就不是浪漫,是不尊重。
“向小姐。”司机忙着把人拦下来,在里面吃了憋的墨司南正好走出来,向晚凊停下看司机,她其实没有多少生气,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她的反应就是不能草率答应。
他们还不够了解,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
司机把向晚凊拦下来,向晚凊就没打算再走,想着要不要回去车里谈谈。
但身后墨司南冷冰冰的话却把她的念头打消了。
“放她走。”墨司南的声音冰冰冰的寒,好像刀子一样,伤的先晚清浑身一震。
回头向晚凊去看墨司南,这就是他的真实面貌?
好怎样都好,不好怎样都不好,翻脸就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