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她又何必要以女子之身来抛头露面,和克拉肯公爵争来争去?
可是她的哥哥就是这样让人不省心,更可恨的是,太子还很不知好歹。
虽然黛芙妮1直在帮衬他,但是太子很早就流露出对黛芙妮的防备之心。
此前黛芙妮的策略1度是辅佐自己的哥哥,与该死的叔叔针锋相对。
如此1来,有的时候就需要她的哥哥予以配合。
考虑到这位兄长的能力,黛芙妮需要他做的只是点点头,说1些能够振奋人心的话就可以。
可是就算如此简单的要求,她的这位哥哥却还是不肯答应。
以前的太子殿下也只是刻意疏远和自己的关系,但是自从上次有人突袭神圣黄金王座之厅之后,太子的态度就又有变化。
黛芙妮明显感觉到,她这位哥哥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从警惕变成了仇视。
也不知道这绣花枕头是怎么想的,反正在他心中,他的最大威胁不是想要篡位的克拉肯,而是她这个同胞的妹妹。
虽说如此,黛芙妮你看到那边的王太子时,她的心中却还是恨不起来。
此刻侍酒官正在交代之前发生的事情,也不用帕拉姆说完,黛芙妮都能猜到接下来的话绝对会对她的王兄大大不利。
可就算如此,黛芙妮却不愿,也不会相信。
不管帕拉姆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当着王座之厅所有人的面,帕拉姆终于提到了王太子,而且他还正在描述更多的细节。
“当时我正在走廊之上,摄政王殿下就到了。
因为是才刚赶到,而且王上正在召见大臣,所以他就在外面等候,然后他就和我说了几句。”
“你们当时说了什么?”
“摄政王殿下先是问我,是否都已准备妥当。
我回答说是的,然后他就看了看我手中的酒和杯子。
随后摄政王殿下说,今天这样的大日子不该使用王上原本惯用的杯子。
像是今天这样的大典,王上应该使用那只从金雀花王朝时代流传下来的金杯。
听摄政王殿下这么说,我也觉得自己失误了。
今天在着王座之厅谒见我王的,不仅仅只有我国臣民,还有世界各国的使者。
所以今天王上所用之物,必须是最好最高级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去,把原本的酒杯换成了那只金杯。”
“你在在这个过程中,让那瓶酒离开了你的视线?”
“不!大人!我肯定不可能犯这样的错。
在下已经做了300年的侍酒官,我知道自己的职责。
我敢向你发誓,在这过程中,我也始终没有让这瓶酒离开过我的视线。但是……”
“但是什么?快说!”
“但是在我换了金杯之后,摄政王殿下确实是向我讨要了金杯,然后欣赏了1下。
不过我可以发誓,他真的只是摸了摸那杯子,然后又摸了摸那瓶酒。
他没有打开瓶塞,更没有让这瓶酒离开我的视线。”
在侍酒官说到这里之后,无论他怎么再赌咒发誓,血焰卫队的统领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听下去了。
没有去看已经面无人色的摄政王殿下,卫队统领却是把脸转向了其他的王室成员。
“诸位大人,你们都听到了?”
“是的!”
略1犹豫之后,黛芙妮温莎作出了回应,她的姐姐和叔叔同样也是如此。
“今天在场的诸位,你们也都听到了?”
冲着几位王室成员点1点头后,统领把脸朝向了这里的两百多人。
“诸位!现在王上不幸蒙难,王国却是1刻都不能没有掌舵之人。
无论接下来做何决断,我们都需要1个决策者。
所以诸位王室的成员,现在是你们必须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卫队统领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确,他想让这几位王室成员决定有谁来代理国王的位置。
马克西姆利安1世赐予他这把剑,这只是赋予了统领短时间指挥国王卫队的权力,其他的事情就不该他来决定的。
所以决定由谁代行国王之权,就是当务之急。
英格拉姆王国施行的可不是虚君制,这个国家的国王是货真价实的君主。
这里可没有什么制约国王的大宪章,所以理论上来说,国王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按照王国体制,位于国王之下的就是3重臣。
他们分别是执掌军队的军务大臣,分管内政的民政大臣,负责财政的财务大臣。
除此之外,还有地位略低1点,但却也同样也是直接向国王汇报的最高法庭庭长之类的2级职位。
30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