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刚才受罪的那位农民顶不住荒野斑驳和烈日当空,负伤昏倒过去,贝洲活气地接住他,全身没什么肉,一刀一鞭下来成致命伤,中了大动脉和要害
“大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要打鬼子就得建军,天知道军队得是什么样子?贝洲这么小这么可爱,让这位农民伯伯有了家国情怀,头脑扛不住颠趴撒手而去
“没事!”
绅士掰坏农具,悄悄落荒而逃,贝洲正委屈呢?翻身摔跤把他这坨肉踩进地里,叫他狠狠地与作物并列
“公子!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放我去打鬼子吧!”
“我知道你们心向红军!怕我只是要打日本人而已!那么狠!日本人自侵华以来没少有座上宾!再说!得民心者得天下!我要你偿命祭旗!”
说完用他掰坏的木叉,回想起长沙的路上门牌梁挂着的示威笼子,凶恶地照葫芦画瓢,有些日本人也这么想,稀里糊涂的响应号召出来,不干事就咋样,贝洲及其以上深有感触
拉起农民最坚实有力的队伍,贝洲无法带动工人,就闯进豪宅里,捏起一个女人的腿自下而上打脸,女人不明所以地捂着脸叫道:“干什么?”
“仗着出国在国内为非作歹!真是劳苦功高!”
俗话说,旁敲侧击事半功倍,有时好女不如男,有时英雄难过美人关,常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贝洲就是看重不起眼的穿金戴银,才会直捣贼窝
“欺负人!”
女人娇嗔看中贝洲是好人,教书匠和军官哪能惯她?贝洲伤心地亮明手掌,作罢把她甩出窗户倒头掉到楼下:
“大敌当前!军令如山!游街示众!顺便保家卫国!不枉你是自己人!”
农民队伍寸步不离跟着贝洲,一脸惊恐由衷心疼望着他雷厉风行的姿态,为了扎实骨气,贝洲非常听话乖巧,活像人如其名仅次于神州和亚洲,游街是铁军惯例,消灭一个外国人是一个外国人,宰两个赚了
“救命!”
女人依山傍水的哭喊让贝洲觉得新奇:“咱家有这样的吗?”
“可以打了吧?”
贝洲不按常理出手,拿农具当打猎射死把枪的鬼子,恩峡帮贝洲转移了武器,所以暂时可以放手战斗,消灭这巴掌大的鬼子,损失不大,正因为清奇,大家对贝洲这个人怨声载道
“把我老婆交出来!”
女人的丈夫带人踹门,迎接他的是过门槛的泥坑,跨进来掉下去,人多不多没完,头上壶桶扑簌簌往下掉,让上面知道了先骂他们,特别疼贝洲,按规矩的道理,以命相抵不足惜
贝洲图个省事儿,酒能着火烟能点火,老刘头在屋里指挥对日作战,贝洲坐在门外悉心倾听,逻辑有望,心思敞亮了
“日本人打进济南了!”
槐雪面临数倍于己的敌人,贝洲也气吐血,一个孩子心性,恶人先告状,不知道有没有是不是给他一个清白的交代?两位要在绝不让山东值此,如今人走心寒,贝洲想按计划接着去上海,一个孩子受这么大的罪不愧是赵家人
“赵班长!”
大家伙不愿意再窝囊的苟活于世,敌人勾结外寇还敢压榨残忍?倒不如翻身做主人,哪怕死无对证,只要子孙后代不再有此委屈
“呀!”
军人都说菜刀容易,只见他们初遇,中国的他们像外来的他们一样,境遇同病相怜,客死异乡何其殊荣?
“杀!”
枫屹驰援而下,终于让鬼子见到熟人了,不过贝洲带的也不算陌生
“贝洲!”
恩峡对贝洲负责,枫屹回头把他拉起来,这孩子从家到北京下来一直动不动就生无可恋了
“你们没事吧?”
贝洲既然活着就不会抛下任何人,爬起来问候一声
“好幸福!谢谢赵班长!”
起义军全体人员殉国见天日,抵不过更强大的敌人的威力,甘之如饴地一动不动的死去,他们只能说这一句话就罢休了,贝洲小可爱想的是他们一定自顾自的认为贝洲害死人,呵护那些没良心、没人心、没好心的坏人,这种感觉,不是自家人还享受不上呢?
枫屹借照顾贝洲的机会休假,恩峡也受了委屈,抱他疗养助眠,贝洲沉沉稳稳地轻声嬉闹道:“恩峡哥,枫屹哥,我是赵班长!”
恩峡往粤汉一想笑得晕头转向:“人家知道得气死!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雄兵百万还当班长?人心所向!”
“吃饭!”枫屹和恩峡分工明确,枫屹自由活动,恩峡围困贝洲
“说来惭愧!我现在营养还高着呢?”贝洲说完隐约听到清脆的地板下有脚步声
“你现在长身体!要给孩子当榜样!”恩峡说着捂住他的耳朵,二位皆明流,所以应该是贝洲去见客,这家伙冲贝洲来的
“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