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著名重要人物被杀,女扮男装的槐雪正愁没功夫披狼皮,举兵顺应民心讨伐凶手,其实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好姑娘了
“哇哙!”
一名正在生产的妇人身边洒满了烟灰,因为神道散布浩荡迷信,这样做不仅暗无天日,孩子一出生就献身愚忠了吗?妇人想捂住口鼻,老公硬撑逐她收受恩泽
“救命!”
槐雪闻声放开女装,抄起和面用的木锤,双臂僵硬地走进来,砸倒男人后全力把孕妇扛出来继续接生
“呀!”
副官开车赶到附近,换上木推车帮槐雪运送母子俩去疗养,北京回不去了,将就送去天津或山东
槐雪装扮成贵妇人为他们买东西,走着走着,凄楚的母子俩坐在路边苦苦等待,快步路过的教员旁观瞟见了,将自己好不容易能吃的面食分一块塞进孩子的襁褓和她的衣襟间
“谢谢!”
教员见到槐雪换回男装感到濒死的惊恐和诧异,槐雪波澜不惊地抖抖袖子,歪头蹲下指蘸伤痕溢出来的血泡,划破结痂,甚至插进皮肉里攫取更多的水分,缓缓在地上写出两个给孩子的名字:“贝洲!”
“为什么叫贝洲?”
教员的心就像包裹了干冰一样的问
“神州退而求其次!为爱国兴邦牺牲的就叫贝洲!这交给我!你回去吧!”
“我不信!”
槐雪欣慰地舔舔嘴唇,疾步决绝地边走边说:“好!这就交给你我正要赶回去开拔回京!”
“回北京?”
槐雪背手搂紧披风头也不回,教员低头拉起贝洲母子左拥右抱,手把手将今天的口粮喂给他们服用
1919年赵家坟,地主手持拐杖捅进坟根,预示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信号,讥笑仰头长嘘短叹,亮明指甲壳接过契条抓得粉碎落寞,摆手丢下巴掌大的绿黄色米麦附着仅肉眼颗粒大的银币,赵父咬咬牙,从裤兜里掏出赵母写来的信交给尾随其后的下人,他们定睛一看喜上眉梢,自己身上带的钱是赵父所需乃至赵家财产的十倍,所以为公平交易甩给了他
山东钟家军行营,首战反击打得槐雪骨头散架,此刻慵懒地左手一个听筒右手一个话筒,脚背一个柄脚底一个口,头上重峦叠嶂的地图著书
“所座!八葆来信!贝洲被强买强卖了!”
槐雪揪心地将眼珠子从夹缝间探出光来,副官呈上被撕碎的合同和凭证,已将此事查得彻底,头上的图书换成了大面扇,顺手把电话机拿过来,抱在怀里牙痒痒的拨通一个电话:“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