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钟家院,陈沥掀起门帘走进槐雪的房间,拉起她粉白沧浪的手指,伸长手臂掂量她脑袋的重量,槐雪突然摁住他的胳膊肘,温柔又郁闷地说道:“沥!是你吗?”
陈沥夹了夹她褶皱厚实的面庞说:“好好睡觉吧!”
“等祖国没事了!我就去找你!”
槐雪两脚落地踮起指甲,从出来开始就没消停过,一碰到暖和的床榻,就警醒自己身为军人应以前线同甘共苦
“雪!我爱你!失去你!对不起你!”
陈沥迫不及待地抱她上床,顿时想要得到她,娶她过下半辈子,但她现在要拿全部底当砸到东北去,于是满足她和自己的狠心,这种情况不应该睡房间,躺担架就已经是最高礼遇了
南京钟家铺,贝洲堪比一条火车,在房间里勤工俭学精打细算,夺门而出下到窝棚,焯面粉筹集物资,做完跑回去提笔记录
“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