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些人是罪该万死的汉奸!不一定兴师动众才叫汉奸呢?”
槐雪不甘消停紧皱眉头,身不由己的昏迷不醒,蹭躺在风尘立体的映光下
“在上海!每一个故地!居然忘了这些人!真是失礼了!”副官挽起公文包扭头对颂莀,一个娇羞怯懦,一个刚想不敢问
旧厂房仓库,同志们满天满地的打理,无奈高顶墙上破了个洞,伸手修补时给划破了手
“来来来!”战士们排成长队劳心劳力的扛麻袋进来,修墙人梯见状倒收,火速围在大门前问:“这些物资哪里来的?”
“钟家军的!以前咱一直以为钟所长和钟大帅八九不离十!谁料钟所长不愧是钟所长!这些年来她不忘初心而兵力源源不断!哪都站得住脚!”
“钟所长都那样了!咱应该贴补给她疗养!怎么能?搜刮人家的东西呢?这是新世界不是旧世界!”
“槐雪大姐知道军民吃成什么样?特批的!而且完全交给我们以备不时之需!占用这里已是一亩三分地!”
“小小年纪欺负老实人!好吧!人人平等!”
槐雪睁开眼睛,眼中浮现她身上所遭受的伤害的来头孤影,一朝合十年的伤势,实在下不来床了
颂莀和钟爱紧握她血泡手,槐雪下意识睡去,不倒在今朝就阿弥陀佛了
“杀人未遂不至死!”钟钟愤恨地丢掉封存文件,怡然心惊胆战地看向窗外
“钟钟!”警察柔声细语地拥护钟钟,他冷峻地抿一口水,警察们勉强抱紧他的半边身体
“嗯?”
“你学的什么?”
钟钟放下茶杯,不屑吝啬地说:
“我能保命就不错了!实在不知道学的啥?只知道我是新任警戒线领袖!再说敌占区的文化实在没什么价值!唯一就是会说英语日语中国话!”
“那就好!咱缺翻译和老师!”警察们兴奋地丢出一摞资料,钟钟骤然升起心理阴影:“各位要知道我是怎么会的?上不了台面!”
“钟钟!你一直抱怨被叛徒赶出去!惨也惨不过牺牲者吧?”
钟钟听了奋然用手指夹落杯子,用胳膊扛起资料,坦荡荡地说:“我虽然是警戒线领袖!但不能吃妈妈用妈妈的!我都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