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秀柏轻手轻脚的试探温水壶的形状和储水的温度,身后的帮手悠然倚靠在窗口边,伸长脖子一脸映照上金橙色的大红阳光说:
“你说你现在怎么回事?非要浪费小八辈的时间跟一刚上初中的小女生整婚恋?”
“她是我老婆!”秀柏张开手指,用甲尖部分触碰壶嘴边锋炽烈的嗞嗞作响。
“流氓!”帮手苦口婆心的克制不喝水,一手拿窗户的把手,一手倒捧水瓶,探头俯瞰楼下。
“谁不知道我只看得见属于自己的东西!等她长大就生孩子!我肯定一辈子跟你说她是我女人!”
阳光徐徐西下落晖,帮手按时将窗户锁上的同时,转过来见秀柏一溜烟的冲出去了。
“你就不怕让她不幸福?就算她是你的!这也不完全是好事!”帮手手足无措地扯长身板哄喧,秀柏已搭电梯到楼下。
槐雪咧然走进校门前的树荫底下,秀柏不仔细看庞若冰冷的摆立在飘逸的枝繁叶茂中。
“秀柏!别以为你是残疾人!就跟我装可怜!你这是可怜嘛!”
“难道你要我?好吧!”秀柏试想做家庭煮夫,弹指一挥间承受不住便罢。
“你现在还是不轻!所以我绝不强求你!可你为什么要强求我呢?”槐雪将他移到路边平走,秀柏轻浮地拆起她的手掌,绕过肘扑进两人亲密无间的缩角,也就是像个霸王别姬一样拉她入怀抱着坐。
“因为我喜欢你!对不起,我这个人现在没有一秒钟不是在想你!想你想得抓心挠肺!等你忙完!日日夜夜都想和你在一起!”
槐雪两脚腾出马路上,赶紧就地打转,秀柏哭笑难耐地任她摩擦磨扭自己的腿肉,既然有腿肉说明还不行,那万一到时候难看怎么办?
“我理解你的情况!想是无关的吧?”
“今晚我要你陪我睡!”秀柏撑起指尖抵触自己的眼皮子,按理说这跟槐雪有什么关系?就因为他们年差大,炫秀柏找老婆找得这才叫下血本。
“这个是?”槐雪知道刚才他的感受,揣测他这辈子的想法,害怕自己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只是陪我睡!”秀柏缓缓地牵扯她的手背轻吻,生怕自己真会给她不幸福,每一刻的冲动都是对她的伤害,连人生大事的企划都是。
“我今晚有好多作业!”
槐雪贴身揪住书包往家跑,秀柏两腿夹住她的双脚,洋洋自得地说:
“你别忘了我大学毕业多少年了?”
“那也不行!”槐雪掐齐他的腿骨关节甩出外开。
“别不行!”秀柏眼见她腰间有皮带扣,中指穿敛进去温拍,槐雪两手倒在扶手上,后背尽量平持在半空不伤着秀柏:“我不跟你了!你好可怕!”
“世上每一个人都有可怜可怕可恨可爱!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结婚?什么时候才能娶你?到什么时候才能跟你生孩子?我受不了了!为什么你要这么小?”秀柏痛哭流涕,颤颤巍巍地抬臂遮眼。
槐雪挽并裙摆,隔风流线地绷脚侧腰说:“要不你去环游世界!肯定会搜捕个太太回来!”
“你是我的!我会跟你在一起一辈子!”秀柏让槐雪横跨倒在轮椅的扶手上举步维艰地挪轮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