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跳舞的杯子,眼神坚定地笑道。
槐雪这时暗自咬牙切齿,不让秀柏公开他们的婚恋,否则非常危险,宁可跟老师们一起受罪,也要提防现在的敌情,保障未来的天下至幸。
“当年钟所长全权替代他,爱搭不理!知根知底以后那叫一个怵!”
秀柏和槐雪释然逗笑,槐雪接着说:“我就不自吹自擂了!总之跟你们在一起非常好!我这总司令是练家子!完全脱离了沾亲、带故!我过几天就要去江南!我更喜欢那里!在哪打都一样!”
秀柏顿然吃醋,他恨不得调往那里,人家肯定答应,问题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甩都甩不掉。
“你说话?秀柏同志!”
秀柏一言不发,言行都飘在脸上了。
“你不是以次充好了吧?”槐雪比他生气,已经确认他出国留学存硬,拍他私下说:“有个事跟你打招呼!我在北方!小大姐直接在南方!杀鬼子!”
秀柏两难抉择,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大少奶奶,一个是自己的女人,还要再娶一个可玩完了,三个跟自己都有关系。为了表侄女去南方应该,如果槐雪调往南方,自己必须跟着去就没什么事了。
“你知道我更喜欢南,但我舍不得至关重要的北!”
槐雪逗他吃醋,如果一起去南方,相当于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我可以去吗?”秀柏小心翼翼地问。
“不行!你又不是那的!”大家斩钉截铁地答复他。
“我先走了!”槐雪甩帽一戴,俯身趟出房间。
“别客气!明天再走?”秀柏贴着其他人挽留她。
“明天?能打多少仗?”槐雪怒目圆睁头也不回。
“你起码得顺我们走吧?”秀柏主动拉她回暖窝里。
夜晚,槐雪冷着脸仰躺在炕头上睡觉,有生以来难得这么睡得舒服,睡眠也不好,兵荒马乱、国破家亡,校长干了多少事,那里没多少人了。
秀柏心慌意乱地反省自己成什么人了,借着她不习惯这里,他们是随遇而安,再说她在自己的房间就知足了,共处一室不是一两天了,一辈子只有自己知道。
墙边的守卫议论道:“哎!宋参谋长不喜欢钟所长?鬼都不信!”
“钟所长没什么?于公于私跟宋大哥绝配!”
“听说钟所长杀我们的人!”
“今早钟所长说了!是那些叛徒徇私枉法花天酒地!听着日语看着红点白旗!窝馆打牌吃香喝辣!后来就害人了!那些钱和那些鬼子!”
秀柏仔细地端夹槐雪臃肿的脸皮,在这不能在一起,真是谬虐。
江南钟家村,小大姐带领华侨和同学甚至宋家人集结打鬼子,福建待不待得住都得过来。
“报告!汉奸带鬼子来了!”排兵布阵的村口,人人穿军装,小大姐研究用血换来的地图,这帮鬼子不是一般的野心勃勃,图形忒早了,校长坏心办好事,打了十年害得鬼子哭死了。
“谁都没来,他们先来了!”小大姐想哭,仍鼓足勇气迈出门槛接着问:“他们有多少人?”
“千百吧?”
“自古以来,咱就不怕这个!”小大姐边往前走边说。
宋家庄,男女老少主动杀敌,筹集物资,槐雪惊讶地游览进屋,跑来堂前偷偷摸摸地叫:“二少奶奶钟槐雪前来报到!”
宋老父母也在研究地图,气愤鬼子早该赶出中国了,如此觊觎得要命,校长和秀柏那里应外合,各有优劣。
“爹娘!”槐雪不把物资留给鬼子祸害,做了一堆工艺品送来。
八路军小队营地,秀柏守在原处,战士们急着出去、哭着回来,秀柏疑惑地问:“鬼子!”
他们递来一张报纸,秀柏触目惊心,同时宋家人吓死一大片,槐雪抅指一抵,皆不让其他鬼子活着反客为主。
“所座!你看校长的杰作!”副官哭破了眼睛,拿布和眼镜零件凑合着过,槐雪抓烂文件面,怒吼道:“校长也就算了!亏他们还是老师!”
“咱~得去南京一趟!把鬼子赶出去!”
副官待槐雪真心实意、忠诚赤胆,真想质问姐夫岂不是鸠占鹊巢?秀柏受刺激,不想跟槐雪怎么样了,但想她是自己的妻子。
新四军驻地,小大姐羞怯神秘的被人追着跑:“我说这位大姐!”
“哎!”小大姐东躲西藏,翻身一跃当真上房揭瓦。
“这是干什么?”大伙拦下追她的人。
“她打鬼子!”
槐雪须身而入,忽的小大姐从上面跳到她身上。
“钟所长!你来了!”
槐雪背上小大姐一撞一撞的玩,谨慎地介绍道:“我是不是应该尽早来?我应该去哪?”
“随你!”新四军的老战士谦恭地漠视道。
“我们有血有肉是人的官兵!想打回南京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