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武器,对开管带劲的敌人奋起直追。
“冲!”
敌人手里的排气管灰溜溜的失效,丢盔卸甲之际脱出套带的瞬间,便定格在了溃败,举起手来投降。
“你们也就这点本底了!”秀柏复刻槐雪的样子,按律应该抓到头头了,他自知重罪,为了瞒天过海,大庭广众之下,连内衣都借着穿在外面。
“汤司长!现在一决胜负了吧?”团长谦恭地滋溜门牙站在沟头上笑道:“从现在开始,别说你们!没人再骑在我们头上!把人还回来!”
江南钟家堂,槐雪镇定悠哉地咕一碗水,几个穿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服饰的人排立在柱边。
“钟所长!为什么打我们?”特派员沉淡地问。
槐雪躺上座椅翘起腿搭胳膊说:
“你们怎么打?已经够过分了!可想人家怎么来的?是你们先打我们家小大姐在先!”
“是那残兵败将妖言惑众!看钟所长跟他们的交情!是要易帜?”风尘仆仆的老年人脱帽子出大牌说。
“你们更妖?仁义礼智信何在?”槐雪心想正襟危坐,但貌似这样有不可言喻的作用。
“钟所长!”
秀柏一支刀射过来,结束他们的会谈,特派员知道了他们还在一起,秀柏挡在她前面,反臂出鞘沫他们:“别碰我喜欢的女人!我吃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区区几个人也敢堂而皇之充大蒜唬人,秀柏开心能杀几个临危受命的大官,比起自家人和孩子们算什么?
“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副官埋伏在房顶上,吭哧吭哧跳下来,不让人看出来这是临时的,也不能轻易便宜他们,杀鸡焉用牛刀。
“我奉命过来参加整编工作!”
秀柏捻指沾血揩舌尖,槐雪娇媚地迎上来反对,矜持不住问:“小覃呢?”
“这阵子白白耗了她好几年的家底!连大夫都赔了!打鬼子也没这样!”秀柏扯出她身上多余的布巾任性妄为地说。
“你说我还是你的女人!合适吗?”槐雪甩绳套把特派员一众吊上屋顶平晾,总比挂屋里乘凉强。
“合适!我们也不差孩子了?我们宋家夫人只能是你一个!”秀柏紧抱槐雪,如饥似渴地以面容摊措她发尾。
团长寓所,团长亲批钟槐雪的文件,报送上去处理,为此气急攻心地滑腿下炕。警卫员掀帘而入可爱好奇地问:“团长!还在为江南的事生气吗?”
“传我命令!热烈欢迎钟槐雪同志!”团长拧紧领口,专门腾出自备干粮给槐雪。
“钟所长入党了?”警卫员高兴得要蹦到天花板上去。
团长忧心忡忡地摇头晃脑:“你说如果钟槐雪同志早回来,那她和秀柏同志!”
警卫员抹脖子说:“谁不知道宋参谋长一直惦念钟所长?他们可谓是天造地设!他和覃医生是同根不同地!”
团长补充道:“但是以槐雪同志的经验和脾性,他们也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