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说。
“小任那里说,小柏和小槐被抓了!他们什么人?勾结恶徒坑害我们!小槐也是!”
“啊?”
秀柏将衣服收进被料里,和槐雪同床共枕了一夜,槐雪看着安静,其实似睡非睡,防止有二把手,计划赶不上变化,秀柏不肯为了救人让自己损伤,他伸手抚摸槐雪的下颚,自己已经适应壮汉的样子,两手搂紧槐雪的腰,暗示她照顾好自己。
“当家的!”
激烈的叫喊声击伤秀柏喜欢槐雪的真心,胖汉果真不是好东西,槐雪的口鼻边飘着那块帕巾有毒,她猛地狰狞惊醒,为了保护秀柏拿被子盖住他,冲出床榻自行其是。
“槐雪!”
阴暗的牢房下,槐雪和女仆换衣服去救人,引动看守见色起意,参谋就是军师,所长是司令,他们小看了他们,槐雪秒杀他们后撞开门杆,顶着毒害呛咳带出所有人。
“所长!”
众人出来不见秀柏,以为他遇害了,可怜地俯视痛不欲生的槐雪,这种毒固然有害,尚有缓解的余地,就是胖汉想要的事情。
“参谋长!”
秀柏扮作胖汉的样子跳下三楼高墙,军队拿到看守的武器掩护百姓退开,槐雪生不如死地趴着走,她的人知道秀柏易了容,带着大家撤出山头。秀柏将计就计抱着槐雪装腔作势,匪徒一拥而上,他俩带的兵分出一部分来偷袭他们,并将之决战歼溃,着急而理智地让秀柏搂抱槐雪离开。
“槐雪!”
一行人来到一处山洞里,槐雪中毒剧烈浓气,老百姓不得不在洞外闲置,秀柏相信自己的人,跟槐雪待在一起,看着她命不久矣,她心里的痛苦已经转移给他了,她想教她军事的老师、疼老师受的委屈,上次听说老师被人密谋给揍了,差点把屋子拆了,可屋子又是祖宗和老师的。
“终于找到你们了!”
援军不远万里的找来,秀柏艰难地回头向洞外走去,恋恋不舍地举着槐雪的身躯。
“所长怎么了?”
“是我不好,她中了毒!”秀柏轻声自责。
“你就是不好!咱别欺负她行吗?不看僧面看佛面!咋个事情?”
“我们先回去吧!”
槐雪身下垫三层被罩,一个短发女生用毛巾浸湿药水,热烘烘的铺在槐雪脸上,又拿一条棉巾浸染药水塞进槐雪的胸怀,不出片刻,毒素清晰可见地涌上最外层,女生扭丢面巾和毛巾到地上,虽说这是好事,但在自然和科学的效应下,任凭它们还在槐雪身上解决问题的话,反而会害死她。
“谢谢姐姐!”
秀柏热泪盈眶地抱起槐雪,女生带着大家出门,留给他们一个完整的二人世界。
“参谋!”
槐雪睡了个不紧不慢的好觉,恍恍惚惚醒来,见自己靠在一个木屋的床杆,别提多幸福了。
“我不如你!他们让我听你的!我是不是有点欺负你!可是那事我做不来!我……”秀柏颤颤巍巍地颔首低眉。
槐雪翘起膝盖问:“这又是哪里?”
秀柏脸红耳赤的回答:“这是我们开会的地方!我们被人欺负了!你可能也回不去了!公私兼顾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
槐雪掀开被子,秀柏抢过来压在她身上,泣不成声地大吼大叫:“你要这样惩罚我吗?”
槐雪咋咋呼呼地回答:“我身上全是药汁!你回避吗?”
“不回!你也知道这来之不易!”秀柏扣住她逼出毒素的伤处,一个比一个不好意思,她的脸面和胸脯怎么得了。
“你吃醋吗?我现在要上茅房!你真得吃醋了!”槐雪想起那天晚上跟胖汉吃饱饭,得亏没更快的出事,但没跟他吃饱饭,心有余悸的挣扎。
“既然是这样,我就对你负责!”秀柏卷起她一把头发掠到手背上,捧脸沿下巴亲吻住。
“我答应了逝者,我不会跟你走的!”槐雪明明享受张嘴回吻,为了天下人忍痛推开他。
“现在由不得你!我就要你!我喜欢你!我们是一家人!我要你永远做我们家的一份子!绝不改变!”秀柏放下束起的床帘,遮得整个床密不透风,两腿顶开被窝爬进去,把被子掀到自己身上压近槐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