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过神来后,气的跳脚,扫了眼秦淮茹,也走了。
秦淮茹见此,骂了句易中海没良心,王八蛋,白眼狼,也起身回家了。
才进屋,迎接秦淮茹的,又是贾张氏的一顿暴打。
秦淮茹觉得自己苦啊,太命苦了啊,老天不公啊,遇到的全没一个好人啊。
总之,天错地错,她秦淮茹没错。
“贱人,你给我听好了,下次还干出这么丢人的事,你给我去死算了,要不是你运气好,我贾家的脸全被你丢光了。”
贾张氏大骂道,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陷害,敲诈勒索易中海,秦淮茹不敢,没这胆量。
那就只能是搞破鞋,不小心,让人发现了。
秦淮茹也索性豁出去了:“妈,你叫我上环的那天,应该就知道会这样啦。”
“我不这样,易中海会这么死帮咱们,你真当他圣人啊。”
“不是我,就咱俩诈捐的事,易中海会大出血,帮咱们摆平了?”
秦淮茹直视着贾张氏,说的很大义凛然,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贾张氏瞪着秦淮着,也没话可说。
世上有圣人,贾张氏才不信。
只是,贾张氏也没想到,易中海这老王八蛋,恐怕早和秦淮茹有一腿了。
事情已经这样,贾张氏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贾家,确确实实离不开易中海的帮助。
另一边,易中海回到家,门开着,一大妈站在屋里,不开灯,也不点灯,鬼一样,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被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以为见鬼了呢,回过神来,知道是一大妈,易中海恼羞成怒,再也忍不住:“你发什么疯啊,有病啊,想吓死人啊,像鬼似的站在这。”
一大妈冷冷的看着易中海道:“我是鬼?”
“老东西,你才有鬼吧,三更半夜跑去跟秦淮茹那贱人搞破鞋,怪不得吓成这样,原来是心里有鬼。”
“你胡说什么,日子不想过了是吧。”易中海自然死不承认:“我易中海什么人,你不清楚嘛,这么冤枉我。”
“真是懒得理你。”易中海发脾气似的,扔下这话,回了卧室。
从这天起,一大妈跟易中海彻底决裂。
心里都清楚,他们回不去了。
秦淮茹的事,两人都心里有数。
易中海知道,骗不了一大妈的,他身上有秦淮茹的味,一大妈能闻的出。
而一大妈,虽然知道易中海跟秦淮茹搞破鞋,也只能默默忍受。
她离不开易中海,而且,这把年纪了,也不允许她折腾。
除了这里,她已经无处可去了。
她都快六十了,娘家,父母自都不在了,所以,唯一的后路也早就没了。
现实如此,改变不了,一大妈也只能认命。
很快,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中海,我昨天为了你,受了那么大冤枉,还挨了打,挨了骂,你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身无分文,挨饿吧。”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朝易中海道。
不趁火打劫,不,是趁机要钱,那她就不是秦淮茹。
易中海对这,早心里有数,虽然不爽,但还是掏出了五毛钱:“钱给你。”
秦淮茹一脸嫌弃,瞪大眼睛,她秦淮茹牺牲这么大,只给五毛钱,易中海良心喂狗了吧,但还是立刻拿过钱,才道:“中海,五毛钱够做什么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易中海冷冷看了一眼秦淮茹:“你少不知足了,多少人,几天都未必能赚五毛钱呢。”
“而且你现在,一天工资,可不就五毛钱出头,你要是嫌少,还给我,我巴不得呢。”
秦淮茹真的那叫一个委屈啊:“中海,我不是嫌少,只是,五毛钱够干什么啊,我总不能一花完,又找你要吧。”
“够干的事多了去了,还有,你这贱人,你什么玩意,你不知道嘛,就是是给你五十,你不还是过几天又找借口要钱。”易中海太知道秦淮茹的为人了,千方百计弄钱,傻柱的钱,就是这样,被秦淮茹一次次借空的。
秦淮茹气死,郁闷极了,牺牲这么大,只换到五毛钱。
不过,秦淮茹也知道,不好再逼易中海。
“一大爷,昨天,把门关上,喊人的,像不像是许大是?”
秦淮茹只好先转移了话题。
易中海脸色阴沉了起来,昨晚,差点阴沟里翻船了。
“听那声音,就是许大茂,那畜牲,昨晚就没出现。”
“他这是作贼心虚,怕咱们认出他?”秦淮茹想了想道。
易中海点了下头:“这畜牲,真是可恨。”
秦淮茹皱了皱眉:“可许大茂怎么会发现咱们的。”
“还用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