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易中海看着远去了的傻柱,老脸通红的,想问候傻柱,问候傻柱全家,但又忍住了。
“狗东西,不会是借故,来打秦淮茹那贱人一顿,又借故来训我吧?”
一想到这,易中海浑身颤抖,气的发抖。
而秦淮茹,此时红着眼:“我要去街道办告他,上公安局告他。”
“我就不信了,这世界会没天理。”
想到这,秦淮茹扶着腰,站了起来,回头,准备先去街道办。
易中海远远的,见秦淮茹还回头了,哪里不清楚秦淮茹怎么想的。
无缘无故,挨了顿打,这口气,谁咽得下。
“这贱人,真是让人唾弃,一点委屈就受不了了,真是忘本,忘了以前当畜牲时,可是吃傻柱喝傻柱,花傻柱还掏空傻柱家底的。”
而且秦淮茹可没少干,吃傻柱饭,砸傻柱锅,故意破坏傻柱相亲的。
易中海骂了句,追了上去。
没一会,易中海便追上了秦淮茹,二话不说,易中海先赏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一大爷,你不帮我,还打我,我不活了,不活了。”
看着立马大哭起来的秦淮茹,易中海冷骂道:“贱人,你一身屎,你去街道办,去公安局告傻柱,你疯啦。”
“你不知道,你到底惹了多少祸吗?”
易中海脸色不善的看着秦淮茹:“让傻柱背黑锅,骗取巨额捐款,你不会以为这些事,没人翻旧账吧?”
“贱人,你想死,别连累我。”
“清楚了没?”易中海恶狠狠的瞪着秦淮茹骂道。
秦淮茹吓得止住哭声,委屈道:“那我难不成,让傻柱那畜牲白打了?”
“要不然你想怎么样?”易中海一摊手道。
“难不成,你想为自己讨公道?”
“秦淮茹,你别搞笑了,这点打算什么,你别忘了,你可是吃傻柱喝傻柱还砸傻柱锅的,相比之下,你这点小委屈算个屁啊。”
秦淮茹闭嘴,没再吭声,但,脸上一脸不甘,一脸愤怒。
“算了吧,你即使可以告成功,又能怎样?”易中海看着她:“大不了傻柱赔点钱,大不了在拘留所关几天而已。”
“可这样,你以后,永远就别想翻身过好日子了,没了傻柱,也别想我再照应你。”
易中海说到这,顿了下:“没了傻柱,你屁也不是。”
“别说给我养老了,你连自己都养不活,你别忘了,现在你可都已经靠啃我易中海生活呢。”
“你有多不堪,多没用,多废物,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易中海接着打击起秦淮茹:“拜托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连工作,不是我,都早保不住呢。”
秦淮茹屁都没敢放一个,因为哪怕抛开事实不讲,秦淮茹也知道,自己没好到哪去。
毕竟,一个愿意辛苦,不愿意变黄脸婆,又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的寡妇,还过着好日子,怎么可能靠自己做到啊。
“一大爷,我知错了。”秦淮茹低头认错。
易中海厌烦的看了眼秦淮茹:“你何止错了,简直还是没脑子。”
“你哪怕要报公安,也得明天先把傻柱的工资弄到手啊。”
“可那样,我报公安,公安怕也不信了。”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回了句。
“贱人,你还顶嘴。”易中海反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真是想不打你都不行。”
秦淮茹:“…”。
回到大院,路过傻柱家时,秦淮茹闻到了傻柱家的香味,那是肉香。
要在以前,都是她秦淮茹的。
傻柱做好,现成的,她可以去连锅都端了,真一锅端。
“天杀的傻柱,吃死你,最好噎死,呛死你。”秦淮茹低声骂了句,心里窝火极了,打了她秦淮茹,还吃香的喝辣的,没天理啊。
拉着脸回到家的秦淮茹,才一进屋,迎接她的,就是贾张氏的两个大嘴巴子。
秦淮茹捂着脸,直接哭了:“妈,没你这么欺负人的,无缘无故打人,你怎么可以这样。”
贾张氏一叉腰:“贱人,你还有脸哭。”
“我不打死你,算好的了。”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你想饿死我啊。”
贾张氏:“要是饿伤了棒梗,你负得了责吗?”
秦淮茹低声嘀咕道:“你怕棒梗饿着,你做饭不就行了。”
“反了天了,做错事还顶嘴,看来是我这两天没打你,你又飘了。”
贾张氏说完,熟练的一脚,把秦淮茹放倒:“傻柱说得对,你这贱人,就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看我不打死你。”
秦淮茹拼命想反抗,但,一点水花也没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