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差点气的想杀人。
王八蛋,狗东西。
你特么才臭不要脸呢。
我秦淮茹吃你家大米啦,一口一个臭不要脸。
秦淮茹:哦,还真吃了。
不止吃了,还喝了,拿了,还借了不知傻柱多少钱,并且从来不还。
不过,傻柱的,那不叫借。
大院谁不知道,傻柱,别名“秦何雨柱”。
她秦淮茹的狗。
一只,恨不得整天跟在她秦淮茹屁股后头的狗。
“怪不得态度大变,原来傻柱这狗东西,是看上我那年轻漂亮的妹子了。”秦淮茹真的好气,也怪不得一口一个老寡妇。
“不好意思啊东旭嫂子,你虽然是老寡妇了,但你其实不算太老。”傻柱一脸歉意:“不过实话实说,东旭嫂子你也的确是老寡妇一个了。”
“毕竟你都三十多的人了,不是老寡妇是什么。”
秦淮茹气的发抖,狗东西,以前一口一个秦姐,叫得不叫多亲热,现在新人胜旧人,叫她老寡妇。
“傻柱,你既然非这么生分,一口一个东旭嫂子,那我也只能公事公办了。”秦淮茹表情冷冷道:“想让我介绍京茹给你,你今天弄回来的肉,得全给我,算媒人礼了。”
“东旭嫂子,你怎么还惦记着雨水这肉啊。”傻柱说着,摇头道:“你们家,今晚不是吃鸡吗?”
“还死盯上我这肉,太不厚道了吧。”
秦淮茹:“我家今晚吃鸡?”
“傻柱,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哼,东旭嫂子,你真是太虚伪了。”傻柱一脸不悦:“你当我不知道啊,棒梗去轧钢厂,偷了酱油,在大院外躲着烤鸡呢。”
秦淮茹脸色大变:“棒梗上那偷的鸡啊,他疯啦。”
“什么,棒梗偷鸡?”傻柱一脸恍然:“怪不得棒梗那小子,非跑轧钢厂偷酱油,原来是偷的鸡。”
“也怪不得,东旭嫂子你非要抢肉,我还以为你欺人太甚呢,原来你不知道棒梗偷鸡。”
秦淮茹听着这些,脑子差点不够用,可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傻柱那么生气,动手打她。
原来是以为她家有鸡吃,还抢肉。
不过,这一刻,秦淮茹顾不上这了。
“柱子,棒梗偷鸡吃了,这可怎么办啊?”秦淮茹有求于人,立马又改了口。
“东旭嫂子,你等着赔钱,等着棒梗成为偷鸡贼呗,还能怎么办。”傻柱一脸无奈:“毕竟,谁让棒梗十有八九,偷的是许大茂的鸡啊。”
“而且,棒梗去轧钢厂偷酱油时,还撞到了许到了,这事,许大茂迟早会猜到的。”
秦淮茹慌了,急了,她的好大儿,怎么可以成为偷鸡贼。
秦淮茹自也知道,整个大院,就许大茂家有鸡。
所以,不是十有八九,是百分百,偷的许大茂家的。
“柱子,棒梗可不能背上偷鸡贼的名声啊,背上了,可一辈子都毁了。”
说着,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看向了傻柱。
“东旭嫂子,你用这么无良,畜牲的眼神看我。”傻柱一脸无语:“不会想要我替棒梗背黑锅吧?”
秦淮茹:你怎么知道我想你替棒梗背黑锅的?
“柱子,棒梗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替棒梗背一下下黑锅吧,我求你了。”秦淮茹直接臭不要脸的开口了。
傻柱无语死了看着秦淮茹:“东旭嫂子,我知道你这老寡妇臭不要脸,但也不能这么臭不要脸吧。”
“这种无良,畜牲的话,你怎么好意思,还说的出口的。”
虽然秦淮茹够畜牲,够不要脸,但傻柱也清楚,秦淮茹为什么还说的出口。
因为在秦淮茹眼里,一千个傻柱,也比不上她儿子棒梗一根手指。
最重要的是,狗,不就是用来背黑锅的。
傻柱,她秦淮茹的狗,不替她儿子背黑锅,谁替啊。
“柱子,我也没办法啊,我能依靠的只有你,你不能不帮我啊。”秦淮茹说着,小声哭了起来,双眼都红了,那叫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哭着,秦淮茹还像小媳妇似的,抱住傻柱的手,在她心口前直蹭:“求你了柱子。”
这又是装可怜,又是美人计,也难怪原身一老光棍顶不住。
更别提,秦淮茹还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东旭嫂子,你少来。”傻柱冷冷道:“一点美人计,装下可怜,就想我背黑锅,你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我疯了啊,替棒梗背黑锅。”傻柱说着无比愤怒:“名声坏了,我怎么娶媳妇啊。”
“我正等着娶你妹那黄花闺女呢。”
秦淮茹差点气急败坏起来,王八蛋,还惦记着她妹妹秦京茹,秦淮茹不由心生一计:“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