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和刘仁轨家是翁婿关系,两家隔开,别人或许还不会多说什么,但一旦私自打通,立刻就是勾连的罪名。
“反正不过多几步路的事情。”刘瑾瑜笑笑,说道:“岳翁家里的贺礼准备的怎样了?”
“这事不需要伱们操心。”刘仁轨看向刘瑾瑜,轻叹一声,说道:“你是想问你家相公的事吧?”
刘瑾瑜有些羞涩的低头。
刘仁轨摇摇头,说道:“告诉你,阿翁也不知情,自从他出兵以后就没人知情,不过他的进兵策略倒是没问题的,只是……”
“怎么?”刘瑾瑜脸上顿时诧异。
“有人怀疑,南昌王在私下里有一支暗探,替他刺探军情,此事你知道吗?”刘仁轨脸色凝重。
“知道啊!”刘瑾瑜一脸的不明所以,说道:“是南昌王的护卫,用作暗探之使,这事密卫、光禄嗣、宗正寺都有备案,甚至就连兵部军报上都有请功,只是因为王府护卫,所以只赏了钱财……”
看到刘瑾瑜似乎想到了什么,刘仁轨顿时无语:“你家相公又在算计人了!”
刘瑾瑜低头笑笑。
一阵脚步声,突然在后院门口响起。
刘仁轨诧异的抬头,就看到刘元朗和窦思泰同样一脸凝重的站在后院门口。
“父亲,太子献给陛下的寿礼,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