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就都会卡死在咽喉之中。
没有天阴教的后援,婺州分堂的这点人手,根本不放在李绚的眼里。
更别说,他的手里还有叶绾绾这招妙棋。
不过想要彻底的锁死梅岭关并不容易,天阴教侵入婺州的兵力必然很多,一场惨烈的厮杀到时肯定难免。
不过不管如何,总有好过一场战火之下,将整个婺州弄的一团糟的好。
而且只要将天阴教锁死在梅岭关外,皇帝的赋税要求李绚起码可以百分百的完成了。
李绚转眼就将这些事情压在心底,现在还不是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眼前还有更加急迫的事情需要处理。
……
李绚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然后看向远处神色敬畏的众人,冷冷的说道:“把这具尸体装车,摆在众人之首,然后找人询问,看看这婺州天地,有没有人认得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虽然不少人都知道,天阴教婺州堂堂主方云秀,但很少有人知道,方云秀究竟长什么样子。
不过既然有人知道,那么就让他们自己去分辨。
天阴教婺州堂堂主死在官府手里的消息,从他们自己人的嘴里传出,必然又不会有人怀疑。
如此之下,对于天阴教婺州教众的人心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顺水推舟,李绚一系列肢解天阴教婺州教众的手段,也就可以顺利展开了。
“遵别驾令。”在场的丘贞沐,燕涛和徐剑,都是各中好手。
李绚那一槊究竟有多强,他们清晰而见。
心中早已经是无比震惊。
尤其是丘贞沐,他和李绚从洛阳起就开始公事,对于李绚的实力增长他是清晰的看在眼里的。
当初在洛阳城外的古观时,李绚还是个在后天打滚的小人物,但是现在,李绚的实力已经不在他之下了,如今唯一要看的,就是李绚什么时候去闯玄胎关卡。
玄胎那一关,即便是丘贞沐本人也没有多少把握,多年来一直未有尝试,也不知南昌王突破这一关究竟要多久。
……
方云秀胸口开了一个大洞的尸体,被摆在找来的牛车之首。
站在大街上,任由晚风冷冽。
李绚转头看向了一侧的录事参军张益,微微点头:“参军,还请将沈老,腾教谕,还有钱家主叫来,看看他们认不认得眼前这一位。”
“喏!”张益有些好奇看了方云秀残破的尸体一眼,然后立刻就转身离去。
很快,沈拓,腾禹,还有钱喆他们被叫到了近前。
三人听到李绚的命令之后,然后有些诧异的看向了方云秀的尸体,然后全都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不知道就算了,诸位估计也从来没有和这等匪类打过交道。”李绚似笑非笑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他看向沈拓说道:“沈老年高,不如眼下就回家休息吧。”
“不妨事。”沈拓赶紧拱手,然后对着李绚拱手道:“王爷,羊家诗书传家,眼下这事,说不得另有隐情,还请王爷明察。”
“沈老放心,本王心中有数。”李绚温和的笑笑,然后对着一旁的丘贞沐说道:“深夜水汽深重,还是请沈老回马车休息吧。”
丘贞沐立刻会意,上前那一步说道:“沈老,请!”
“还望王爷手下留情。”沈拓再度沉沉的躬身,看到李绚只是微微点头,就知道李绚肯定是要趁机做些什么。
他只是无奈的拱手,然后返回自己的车架。
“腾教谕!”李绚的目光看向腾禹。
腾禹苦笑着拱手,说道:“下官也恳求王爷手下留情,下官的岳母也是羊氏族人,下官并不担心自己,只是岳母年纪颇长,万一有事,下官百死莫恕,请王爷手下留情。”
说完,腾禹拱拱手,然后掩面而走。
腾禹求情是在人情孝道之上,但李绚不允,同时是律法之限。
所以不等李绚说出回答,腾禹便已经转身而走。
李绚转过身看向钱喆,钱喆刚要开口,李绚就直接摆手,说道:“求情的话就不要说了,本王另外有一事,需要向钱兄请教。”
“王爷请讲。”钱喆姿态摆的很低。
这位南昌王杀伐果断,手段凌厉,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提前找到天阴教伏军的潜藏之地的。
但是一动手,立刻就将对方彻底绞杀屠尽,手段凌厉之甚,令人膛然侧目。
“钱兄,本王之前在逆匪手中,找到了几副弓弩,听闻钱家执掌婺州兵械锻造之牛耳,还请钱兄帮忙看看,这些兵刃究竟是哪家生产的,本王也好上门索骥。”李绚这话一出,钱喆直接傻眼。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被从后方拉了出来,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刀剑,甚至还有弩弓和盾牌。
这些东西,刀剑也罢了,来源各有不同,但是这弩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