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描述,各自阐述自己的观点,那才叫议论。刚刚只是刘北发表了一下他的看法,我没有参与,所以绝对不是议论。”张观鱼严肃地看着马未名,纠正他,是不是没读过书啊?
马未名眼角跳动了一下,是不是有病啊?重点是这个吗?
他懒得理会杠精一样的张观鱼,继续对刘北说道,“看在赵晓彤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不过你也别想在这里做了,做陪练才几个钱,你敢说你不是别有用心?”
能够和赵晓彤、竹清徽一起玩儿的人,哪怕是上次打地下擂台赢得那三十万,对他都不算什么吧?
更何况他是在刚刚拿到手三十万的情况下,又来做什么陪练,正常人谁会这样?要说没有别的心思,谁信啊!
他马未名又不是傻子。
让马未名暗暗庆幸的是,还好他今天临时起意过来看看姑姑,否则让这个别有用心的家伙一直在这里做陪练,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出来!
“赵晓彤是谁?”张观鱼连忙问道,这个名字听起来比较正经,估计是和宋桃桃一样的好女孩,刘北可千万别再认识白芸萱那种人了。
“大学城治安署的女署员。”刘北和张观鱼说了声,才慢悠悠地接着说道,“马总,做陪练是没有几个钱。可是你那地下擂台又能赚几个钱?你还不是照样玩得很开心?我给马姐做陪练,主要是因为和她一起锻炼、运动、哪怕是玩水,都很开心啊,我欣赏她的个性,被她的魅力所折服,所以愿意接受这份工作。”
“什么!”马未名不由得拉了拉领带,果然,这就直接暴露了他是别有用心,什么个性,什么魅力,其实根本就是色胆包天吧!
马未名很清楚,以姑姑的容貌和身材,尤其是背景和财产,一直引人觊觎。
别说那些试图和马家结亲,相对来说门当户对,有一定家产或者权势的中年男人,对着姑姑垂涎三尺,就是那些年轻人,梦想着走捷径少奋斗几十年,排起队来对能够从她家门口一直排到五一广场去。
马未名摸不清楚刘北的底细,可是看他和赵晓彤、竹清徽这样的年轻女子来往,如果只是为了走捷径,显然有更适合的对象。
他却选择在这里给姑姑做陪练,那可能就是更简单直接的目的——冲着姑姑的人。
马未名经营那个地下会所,自然是见多识广,招待一些年轻的二代时,也有人偏爱徐娘半老的成熟妇人,还让马未名帮忙找一找,最好是良家妇女什么的。
这家伙也是此类人?
不稀奇,哪怕是比较正常的年轻人,看到姑姑那相貌身材,真有机会不也是一样把持不住?
“好啊你——我现在警告你,马上给我走,我看在赵晓彤和竹……竹家那位的面子上,不再追究,你以后也不要再出现在国府花园,否则真闹起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马未名至今摸不清楚刘北的门路,在郡沙的二代圈子里,完全没有人知道刘北这号人物,可是要说是空降派又不像。
这家伙普通话说的很标准,可是有些字词那种郡沙塑普的味道还是能够听出来的,绝对是本地人。
马未名估摸着的就是,刘北的父亲是因为竹文律坐镇湘南以后才得势的。
这刘北虽然现在可以跟着竹清徽玩儿,但是以前家里还没有什么权势或者影响力,所以混不进郡沙的二代核心圈子里,马未名自然就不认识了。
这样的新晋势力,马家当然不用忌惮,可是没有必要的话,也不想发生什么龃龉。
尤其是以姑姑的年纪,和这么一个年轻小伙扯出了丑闻,天然就对马莉媛更加不利,大部分的流言蜚语都会针对她,而马未名的父亲到时候也会大发雷霆。
有这些忌惮,马未名现在才决定息事宁人,只要刘北还没有和姑姑发生什么,马未名也就忍了。
“不好意思,我只听马姐的……我和马姐虽然刚刚才认识,但是已经感觉到了灵魂上的契合,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刘北走到窗户旁边,把三扇窗户都打开。
原本就窗明几净的健身房里,有斑驳的树影,有几道没有被玻璃削减过的阳光,地板的色调温暖,墙壁雪白,刘北双手抱胸依靠在墙壁上。
少年人的眼眸清澈纯净,他的语气却有些仿佛过来人的唏嘘,于是让人感觉这是少年人在真实经历后发自肺腑的感慨,“人生最难的就是一见如故,这种感觉你懂吗?我不知道你为何愤慨,然而今天对于我和马姐来说,却是愉快的一天,希望你少点戾气,不如脱掉你那束缚自己的西装皮鞋,和我们一起锻炼运动,开阔心胸如何?”
“你多大?我姑姑多大?你还一口一个马姐,你是故意占我便宜是吧!你要是见到我爹,是不是要称兄道弟啊?”
窗户打开这么一下,屋外的热浪铺面而来,西装革履的马未名可没有办法像刘北那样老神在在,只觉得一下子就热得憋闷,连忙把领带继续往下拉,解开两粒扣子才舒服一点,然而刘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