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姜小米故作好奇地拿了起来,“包装这么精致,什么好东西?”
“没有,是香烟,”贺文钊眼疾手快地抢了回去,“那个季风说这是城里刚出来的香烟,他结婚的时候用了这款香烟飞给宾客,我和他好歹认识,我人不在,他就把这包烟送给我了。”
“原来是这样,那你抽吧,我也问问味儿看,这新出来的好牌子香烟有啥不一样的。”
说完,姜小米去给贺文钊收拾箱子。
“你边上坐着去,我自己做这些事情,”贺文钊一股脑把所有的衣服都塞进编织袋,“我去洗漱,你先上床看会书。”
床头果然有本书。
而那个蓝盒子,姜小米知道贺文钊一起塞进编织袋了。
她重新把衣服拿出来,一件件叠好,快叠完的时候,看到了那个蓝色小盒子。
姜小米把她拆开,然后拿了出来。
就这玩意儿,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洗好了,我们……”贺文钊一脚迈入,看到被拆开的盒子,当场愣住。
“香烟?抽给我看看,”姜小米故意试探他。
“那个小米……”贺文钊手忙脚乱地把那东西的拿走,塞进蓝色盒子里,打算丢掉,“你不要误会,我也不知道里面是这个东西的。季风那小子骗我。”
“认字不?”
“认字啊,那……那我没仔细看,”贺文钊的脑门都是汗,生怕被姜小米误认为是流氓,“我真以为是香烟,我明天就找季风那小子算账去。”
“我也没说什么,你那么焦急做什么?”姜小米憋不住笑了,“这东西我知道,叫安全套么。避孕用的。”
“你怎么知道的?”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呀,大哥,”姜小米真没想到他的脸皮比自己想的还要薄。
贺文钊抹了把汗,“我再去冲个澡。”
姜小米铺好被子,上躺进去,等他许久不进来,便自己先睡了。
贺文钊已经快要搓下一层皮来了,看看星疏月朗的,知道时间不早了,便回了房。
看到已经熟睡的姜小米,忍不住扯开嘴角。
墨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使得她那张脸小小的,白皙莹润,更为精致了。
他真是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给自己救了个这么有意思的媳妇儿。
他以为躺下就能睡着,谁想到,睡意全无。
“小米……”他去捞她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胳膊上。
熟悉而迷人的馨香瞬间扑面而来,直钻他的鼻尖。
“别吵吵,”姜小米被打搅到了,转身过去。
贺文钊从身后搂她,将小小的身子往怀里纳。
而他则靠在她的颈窝,享受香甜的气息,一双手只敢放在她的腰上, 不敢动上分毫。
姜小米是被热醒的。
想起昨晚是睡在贺文钊这边,便不得不感叹男人可以直接当个火炉了。
“手心都出汗了,”白藕般的双臂往被子外头伸,但很快被贺文钊给拉了回来。
“小心冻着。”
“脚上也热,”姜小米双脚往外钻,又被贺文钊用腿勾回来了。
还被牢牢地夹住,动不了。
“热死了,”她皱着眉头抗议,“有点闷。”
贺文钊不得不松开些许。
“几点的车,还不起吗?”姜小米记得他以前还会早起跑步,锻炼身体。
贺文钊并不喜欢赖床,但是今天特别,软软糯糯的一个人在他边上,早起才是傻瓜。
“不急,”他凑过去蹭她的脸,香滑柔嫩。
姜小米只觉得被窝里的温度急剧攀升,跟个蒸笼似地,“奶奶好像起来了。”
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老年人都起得早,”贺文钊浅浅地吻她的嘴角,渐渐地深入索取。
姜小米犹如要化了似地回应他,好像这才能纾解心中的燥热。
“文钊,有你的电话。”
广播响了好几回。
贺文钊无奈地叹了口气,翻身坐了起来,但没马上穿衣服。
“怎么了?”姜小米以为他有什么不舒服,毕竟电话等在哪里。
“没事,我缓缓,”贺文钊看了她一眼,木木地转回去。
怎么看就不太对劲,姜小米拉他的背心,“没事吧?”
贺文钊又重新躺下,“电话不接了。”
“万一是谁找你的大事……”
“能大过我媳妇儿,”贺文钊拉着姜小米入怀,“不理就是了。”
姜小米的膝盖好像碰到重要部位,不敢乱动。
他刚才不着急下床,怕也是因为这个。
想起来怎么会有那么一点好笑。
“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