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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中,遍地狼藉,杂乱不堪,碎痕斑驳,一幅刚刚经历过战斗的画面。
一个多小时后,最终以刘家姐弟胜利而结束,换句话而言,也不算是胜利,顶多是坚持下来了,并没有沦为他们的刀下亡魂。
黑衣人全部倒地,躺在地上哀嚎着,略有几分凄惨……他们有的是身中刀伤,也有的是被拳脚功夫击的失去行动力,总之是他们现在已失去了行动力……
一个人,在没有行动能力的时候,和废人没什么区别,已然丧到一定程度。
刘星蕊瘫坐在地上,头发凌乱,气喘吁吁,平心调整着体内的气机,长长的舒气和呼气。
受伤的她,在战斗途中,已简单粗略的包扎,气势很强。
至于刘星峰,整个人跪在地上,垂着脑袋,猛的一看,还以为他已经挂了,实业不然,是在休息!
刚才的战斗,实在是太猛了,他在伤敌人的时候,顺带着也把自己伤了一遍又一遍,略有几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意思,好在笑到最后的是他们。
“星峰,怎么样?”
刘星蕊关心的问道,现在语气已平缓了不少。
刘星峰在此境,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给人一种非常阳光的感觉,咳嗽几声后,笑道,“要不是他们这些人苦苦相逼,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潜力,我现在真应该好好的感谢他们!”
刘星蕊听到这几句话后,没有好气的白眼,冷道,“胡说什么?”
至于刘星峰,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浑身的疼痛,都好像已经忘记似的。
“姐……这群王八蛋怎么处理?”
过了一会儿问道。
“就这样吧,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们要杀我们,我们总不能反过来杀他们吧!”刘星蕊的声音很淡。
刘星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说道,“姐……你还是太善良了,农夫与蛇的故事你应该明白吧!”
“……”
“我要把宁海发生的事情告诉刘家!”刘星峰双拳紧握,他不想今天的事情再发生了,因为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姐姐受伤。
“不可!”刘星蕊脸色突变,直摇头,说道,“你倘若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刘家,他们一定会报仇,到时候定是一场乱战!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在我们刘家发生了,何况我们刘家现在已退出江湖争锋!”
“可……”刘星峰欲言又止。
“天下没有报完的仇,你来我往又有什么意思?你难道希望恶循环上演?”刘星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刘星峰说不过刘星蕊,干叹了一番后,在没有多说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还能不能走?”刘星蕊问。
“能……”
刘星峰非常直接的应声,而后双手撑着地面,有些艰难的起身,期间刘星蕊想要去帮忙,但是遭到拒绝。
自己可以就自己一定可以。
两人在调整好状态后,相互搀扶着离开巷子。他们这一次依旧没有把这件事情通告刘家,想用无声
的这种方式息事宁人。
可是那些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是这样想的吗?
无解!
因为,我们人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另一个人,心中所想不同,所以一切也不同。
……
晚间。
宁海城中,一处古色古香的别苑中,立着数道黑影,全部低着头,就像做错事似的。
正位上,坐着一个五十出头的中年人,面庞冷硬,就像一块儿不可开化的磐石,眉眼间给人一种恐怖的视感。
此人,正是张君祥。
在他向李家出手的时候,就已撕开伪装,不在做那些掩人耳目的事情。
听完青木离火等人的汇报后,他脸上没有半点儿波动,就像古井水似的。
至于手下,汇报完后,已是寒蝉若禁,心情不自禁怦怦的跳着,生怕降下责罚。
过了一会儿,张君祥缓缓的开口,“竟然失败了!”
众人,听到这句话,心颤的哆嗦起来。
头更加低了。
随后,又道,“如此一来,刘家后人那就更得杀了,你们可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
当年,清河张家惨遭灭门,而在多年以后,他们苟延残喘,人家却又出现了杰出优秀的弟子,怎能不怒?
何况,张君祥就是为了报仇而活。
“刘星蕊刘星峰还真是让我出乎意料……”张君祥情不自禁的感叹。
“门主,今天晚上我们是否再次行动?”鎏金眼中满是厉色。
张君言若有所思,摇摇头,说道,“我们已经败
了两次,倘若再败下去,一定会影响士气!所以我们现在急需要一场胜利!不管是哪种形式上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