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并不是无脑之人,在前往派出所的路上,秦淮茹就在思考着这一切,这其中如果没有许大茂的参与那才有鬼了,否则,许大茂不会盯着易中海,并把易中海的一切都用照相机拍下来。
“切!秦淮茹,你这推卸责任、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是如同当年那样炉火纯青啊。我这是帮了你,你却说我在背后坑你,你啊,真是没救了。”许大茂翻着白眼说道。
“不是你还是谁?要不然,你怎么会派人盯着易中海?”秦淮茹说道。
“当然是你自己惹出来的。知道你犯了什么错误吗?你犯了跟当年傻柱一样的错误。当年那个大傻子根本不知道保密,一旦去相亲,就闹的满天下皆知,这不是明摆着让易中海、贾张氏还有你去搞破坏嘛。”
“就张主任给你介绍对象这事,别说轧钢厂了,就连我这里都知道了,我都知道了,易中海能不知道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易中海一旦知道了这事,势必会搞破坏,这不,我就派人盯着易中海,而易中海真是不负众望,搞起了破坏。”许大茂轻笑一声说道。
秦淮茹顿时傻眼了,不可置信地说道:“我也没到处宣扬啊,就办公室那几个同事知道……”
秦淮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紧了嘴巴。
“易中海那王八蛋即使退休了也是你的手下。行了,废话我也不说了,上面的调令下来了,秦淮茹调回派出所,你让你的秘书配合一下工作,快速办理。”张主任说道。
“多谢老张,那我陪你们走一趟吧。”杨厂长笑道。
杨厂长突然发现,易中海就是个扫把星,是自己的克星,以前易中海惹事杨厂长看在八级工的份上还能平下去,现在,杨厂长可不敢平了,易中海太能作了,都退休了还不老实,合该让张主任狠狠地收拾他一顿。
“淮茹,你怎么在这里等着?”张主任看到秦淮茹一脸凄惨地蹲在厂门口的角落等着自己,心中也不禁有些心疼。
易中海根本没有感觉到危机的来临,还优哉游哉地躺在躺椅上,一边喝着热乎乎的茶水,一边晒着太阳,嘴里还哼着小调。
“我,我不敢回办公室。”秦淮茹低声说道。
“上面也同意了。”张主任悠悠地说道。
秦淮茹现在能明白里面的道道了,说白了,所谓的后勤副主任,就是食堂班的班长,而食堂,除了她一个正式工之外,或许会有个大厨是正式工,其余的全是临时工。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早有准备,秦淮茹也不相信许大茂的话,不过,过程不重要了,秦淮茹明白,许大茂是一定要洗白的,既然如此,就没有必要再在此事上纠缠,说不得自己还得因祸得福呢。
“我明白了,你是说办公室内有人把我的消息散播了出去。”秦淮茹黑着脸说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如狼似虎地冲进四合院。
“随后我就会带着秦淮茹去街道和派出所,处理易中海。秦淮茹的意思是与其让易中海蹲苦窑,还不如让易中海进精神病院,充当试验体,为咱们的医疗事业奉献终身。”
秦淮茹明白这是场面话,如果你认真你就输了,秦淮茹也说了相当多的场面话,千恩万谢地把杨厂长和张主任送走了。
再者,秦淮茹也从工人身份转变成办事员的身份,办事员在某些人眼里也是领导。
“张主任拉拢你,你自然是张主任一系,办公室内自然有跟张主任对立的一系,那一系的人自然见不得你好,你好了,张主任就会好,张主任好了,她就会惨了,所以,你明白了吗?”许大茂说道。
张主任显然是懂办公室正治的,只不过,张主任没想到易中海会这么狠,为了不让秦淮茹走,直接毁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脸色更黑了,易中海什么心思秦淮茹岂能不明白?
这也是秦淮茹强烈要求调回派出所的原因,哪怕不当领导,只要披着这身皮,那些寻常街坊邻居就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嚼舌根,即使有人想暗中算计自己,也会因为这身皮而忌惮几分。
“老杨,这件事情上面算是过去了,秦淮茹这里你也得安抚安抚,秦淮茹的意思是,从这个月起,易中海的退休工资归秦淮茹,一直到易中海死。”
秦淮茹等了许久才等妇联张主任回来。
张主任对易中海的恨意并不比秦淮茹少,好好的一件福泽三代的事,被易中海这么一搅和,直接给搅和黄了,还差一点恶了对方,张主任岂能不恨?
张主任带着秦淮茹怒气冲冲地闯进杨厂长的办公室,直接把一撂照片狠狠地摔在杨厂长的办公桌上。
秦淮茹拿到照片后便返回了轧钢厂,不过,秦淮茹并没有进厂,而是在厂门室打了个电话给妇联办公室,秦淮茹在得知张主任并没有回厂的消息后,便缩在轧钢厂大门的一角,尽量让自己显得凄惨一些。
当易中海想到自己和秦淮茹那一日夫妻的时候,易中海心中还火热一片。
“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