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师傅根本没有想到棒梗居然如此不讲道理。
当然,以马师傅正常人的思维怎么能理解禽兽的思维。不能理解归不能理解,但不耽误马师傅发挥。
棒梗上赶着送上门来,马师傅不好好地讹他一顿才怪。
马师傅面对棒梗的拳打脚踢并没有反抗,而是硬生生地受着,马师傅不反抗不代表宣传科的人不管。
宣传科的男人立即上前拉开了棒梗,女的则是报了保卫科。
“老丫挺的,你居然还敢告我,我打死你!”棒梗还在那里怒火冲天地骂着,看到马师傅不敢还手,棒梗还得意洋洋地嚣张着,认为自己彻底把马师傅打服了。
“不会了,不会了。”棒梗一听这话,连连直打哆嗦,强笑着说道。
“老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秦淮茹沉声问道。
易中海的生活并不好过,光是午饭就是个问题,按道理来讲,易中海交了钱,秦淮茹就得管易中海一日三餐,但是,秦淮茹得上班,秦淮茹只管易中海早上一顿饭和晚上一顿饭。
“贾梗,出去以后,好好做人,规规矩矩地遵守厂规,千万别再打人了,只要一再犯错,下次就不是禁闭七天了,而是禁闭十天。”保卫科的人笑呵呵地说道。
马师傅直接就地一躺,表示要去厂医院验伤。
其动作之熟练,宛若十余年前,棒梗三兄妹偷吃许大茂的鸡时的场景。
棒梗还以为保卫科的人被自己吓住了,便得意洋洋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保卫科的人也不介意,心想再过上一两天,你就知道被关禁闭的可怕了。
保卫科的人也没有为难秦淮茹,就把这事上报厂里了。这种事情很正常,工人拿不出钱来便从工资里扣。
“这才哪到哪儿啊。一会儿请大师傅给搓搓,保管能从身上搓下二斤泥来。”易中海买了一壶茶,拿着两个杯子来到浴池里,给棒梗倒了一杯茶后说道。
好在澡堂里没人,棒梗见易中海似乎也不关注自己,便钻进了浴池里,舒舒服服地泡了起来。
易中海也不以为意,就这么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笑呵呵地看着棒梗做叫花鸡。
“十多年前,你可以说他是个孩子,现在呢,这么大个人了,再是吃屎的孩子也该长大了吧。也就是我眼疾手快,奋力抢下根鸡腿给你留着,要不然你还想吃鸡腿?鸡骨头你都吃不上。”
保卫科也是这么判的,因为事实很明显,就是棒梗主动打人。保卫科不但拘留了棒梗,还让棒梗赔偿杜维的十块钱以及马师傅的治疗费、误工费、营养费等。
易中海也想开了,大不了自己花上十块钱或者十五块钱的,雇三大妈给自己做饭。阎埠贵家虽然抠,但比秦淮茹讲信用。
易中海猜准了棒梗是个白眼狼,根本舍不得分享。果然如易中海所料,易中海回到理发店把棒梗带回四合院后,棒梗便忍不住地说道:“易大爷,要不咱爷俩把这只鸡吃了吧?”
易中海说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十五块钱,秦淮茹做饭,最多有六七块钱的标准,而三大妈或许也会从中算计点,但也仅仅是算计点,不会像秦淮茹那样硬生生砍走一半,三大妈最多从中抽上几毛,最多一块。
没多久,秦淮茹下班回到了家。
中午那顿饭秦淮茹在厂里吃,易中海却是去不了厂里,只能吃早上的剩饭,早上的剩饭又能有多少?更何况是在秦淮茹有意的精心控制下。
正在这时,保卫科的人来了。保卫科的人在了解了过程后立即把棒梗扣住了。
“还是等你妈回来让她给你炖鸡吃吧,我不会做饭,我怕糟蹋了这只鸡。”易中海摇摇头说道。
这一刻,棒梗仿若重见天日,感觉自己活过来一般,逮住个人便“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这个时间段仍然没有高压锅,棒梗这一做,足足做了四五个小时才做好叫花鸡,棒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后,立即熄灭火堆,把火堆扒拉开,从地下挖出叫花鸡,扒开土块和荷叶。
棒梗酒饱饭足之后,困意袭来,棒梗躺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易中海冷笑地看了一眼棒梗,然后坐等秦淮茹回家。
“嘶~真香。”棒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也不管易中海,就这么吃了起来。
“好!好!”棒梗巴不得有人跟他聊天,立即同意道。
棒梗终于体会到禁闭的可怕之处,开始歇斯底里地呼喊、大骂、求饶、痛哭等等,始终没有人搭理他。
易中海现在就处于勉强能吃饱的状态,这与易中海的期盼不符,易中海知道自己没有过多的选择了,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妥协,索性借棒梗这件事摊牌。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希望你能把握住。”秦淮茹心中暗暗说道。
宣传科的人在保卫科的允许下,立即把马师傅送去厂医院验伤治疗,给马师傅验伤治疗的就是跟马师傅交好的牛大夫。
“棒梗就是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