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要看贾张氏的惨像,许大茂自然满足她。第二天上午,许大茂便带着何雨水来到精神病院,看望贾张氏。
“杨大夫,听闻您的电击疗法对治疗精神病有特效,尤其是那种顽固性的精神病更是一绝,我们特意前来观摩一番。我们可以展开合作嘛,以后但凡有顽固性精神病的犯人,都可以交到您的手中接受治疗和改造嘛。”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
“这个建议很好啊。走,我带你们先看看我的治疗成果。”杨大夫说完便带着许大茂和何雨水去看贾张氏。
贾张氏经过杨大夫的特殊治疗后,老实了很多,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骂人了,只不过,贾张氏双眼中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愤恨、阴毒的目光,证明贾张氏根本不服。
尤其是贾张氏看到许大茂和何雨水正用嘲讽的眼神看向自己时,贾张氏最受不了这种眼神。贾张氏下意识地想要破口大骂,但猛地想到这里不是四合院,而是精神病院。
在四合院,有易中海偏袒贾张氏,让贾张氏肆无忌惮地无法无天;在精神病院,可没有人惯着贾张氏,贾张氏如果再用四合院那一套,将迎来雷电法王的电击治疗。
那种滋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贾张氏一想到这些,便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顿时想起了被雷电支配的恐惧
杜维更头疼了,只不过,该安抚的还得安抚。
这哪儿行啊,杨大夫一看贾张氏有郁闷的趋势,便把贾张氏拉过来治疗。这一波操作差点把贾张氏逼疯。
“当着科长的面你都敢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地打人,可见你平时是什么样子,你敢打我就敢告!你再动我一下,我就去报警。这种事情以前在我们四合院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仗着有点权力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后大家遇到这种事情就得报警。”棒梗不屑地说道。
贾张氏也不傻,知道何雨水是来看自己笑话的。贾张氏为了不被治疗,愈发地乖巧,不给何雨水机会。
许大茂做事有一点就是只要占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事情搞大。
“打了我的脸就是打精神病院的脸,打精神病院的脸就是打电击疗法的脸!你贾张氏可以打我的脸,也可以打医院的脸,但不能打电击疗法的脸!”杨大夫心中怒道。
“许大茂是怎么破局的来着?”棒梗一回忆,便有了方法。
“贾张氏确实是老实了,可是,再老实有什么用啊,她就是扫把星、克星,专门克人的,把贾家全都克光了。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得贾家没有贾。”
为此,何雨水还特意从街道找来几位骂街高手,把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些骂街高手经验极其丰富老道,骂声如剑,专门往贾张氏肺管子里戳。
“嘶~”杜维等人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这事再往前几年,马师傅说不得就惨了。
错就错在,棒梗不吃这一套。
“是。”杜维继续说道,心中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渐渐地,贾张氏的声音小了,骂人的话也变成了哀求。
“胡说八道!这是命!这是咱们电影放映员的命!”马师傅吼道。
这种恨是不讲道理的。
“我还不用你教,就你这样的也配教徒弟?”棒梗不忿地说道。
杜维也是头疼无比,知道棒梗是个刺头,便找了个严厉的老师傅来带。杜维没想到棒梗这么头铁,居然敢揍马师傅。
何雨水不为所动,乐呵呵地看着贾张氏被收拾……不,被治疗。
“怎么回事?”宣传科副科长杜维沉声问道。
“先不说棒梗已经是太监成为绝户了,就是棒梗身体好好的跟他贾家又有何关系,棒梗是易中海生的儿子。”
“既然是厂子里的工人,是不是得遵守厂子的规则,为厂子工作?”棒梗再问。
棒梗还不解气,对着这名老师傅连踹了数脚,直到宣传科的人听到动静围了上来,棒梗才停了下来。
“科长,我想问一下,这人是不是厂子里的工人?”棒梗说道。
“这是电影放映机啊。”棒梗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这名老师傅。
偏偏,棒梗没错,这确实是电影放映机,何况,棒梗还搬出了李怀德和许大茂;
马师傅也没有错,为了让徒弟明白放映机的重要性而采用了这种特殊的手段。
“不!不!不!我不去!杨大夫,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人了,我错了……”贾张氏一把死死地抓住栅栏,死活不让人把她拖走,然后歇斯底里地吼道。
“呵呵,这不是和稀泥吗?”棒梗不屑地笑了。
老师傅话未说完,棒梗一巴掌反扇了回去。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错就要挨打,正当防卫了还要赔钱!我就想问问他们,这到底还是不是人们的天下了!”棒梗冷哼一声,大声吼道。
贾张氏发出一声声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