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羡仓库中拍卖来的……虽然依旧有风险,但应该能自圆其说。
到时候只要有仓库交易背书,就能光明正大的邀请富田雅孝、高田时雄、土方成倾等和国收藏大佬……
想到这,李承心底有了谱,眼睛落在画匣上,微笑问道,“朱老,您报个价吧。我能保证的是,这件事与朱家没有丝毫关系!”
朱允烈一直在观察李承的表情。
这幅画藏在千明楼多年,父亲还将其与其它几件珍品,掩藏在老宅的树下二十多年,举家搬迁时,又这幅画作带来云州。
以朱家现状,这幅画已然成为“鸡肋”,不敢示人,徒增担心,卖掉最好。
当然,前提是别牵扯到朱家。
听到李承说的如此明白,朱允烈大喜,随即报出一个价格,不过分。
李承低头琢磨片刻,三十万羡元对于国内是一笔巨款,可自己完全有办法将其增值十倍,百倍!价格可以
同意,不过,这事需要提前说明,免得对方知道未来的获利,心底有疙瘩。
他笑着提醒道,“朱老,您说的价格,我可以答应。只是……您对古董行应该很了解,这件东西我可能要拿去炒作一番,炒作的价格和物件的真实价值两者之间是有区别,这其中需要多方分利……”
朱允烈摆摆手,笑道,“李老板,你说的我懂。”
“我们之间就是一锤子买卖!你和你的合伙人能赚多少,我不过问也不眼红,只希望你能做到刚才所说的,这件东西与我朱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这就好,李承点点头,“朱老,和我一起去云州花旗,我下午给您办理转账?”
云州有花旗银行分理处,不用其他银行过账目,到账也快。
“行,我和你一起出门。”朱允烈解决这个心头大患,家中又有给老父亲治病的钱财,说不定还能资助儿子生意,心头畅快,整个人也精神许多。
“阿承,聊完没有?朱老爷子已经输完液,我下午还有事,你和不和我一道走吖?”门外传来秦月脆嫩的声音。
“马上!”李承将画匣夹在腋下,对朱老点点头,转身出门。
“咦,这是什么呀?”秦月好奇宝宝般,伸手要看这件画匣。
李承微微闪身,“哦,刚从朱老这里买了一幅画,不方便打开,找时间再给你看吧。”
哼!鼻音中哼出一丝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