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优秀的贝斯手创作近乎完美bassline的前提下,还能收获惊喜。”
他说着,在控制台操作,大屏幕回放了人的演奏影像,分析说:“Uka的演奏在给的riff框架之内,律动非常贴合,这会形成具有极统一性的乐队风格。
而南乙大量使了不对称节拍,给了一种难以预测但也又保持微妙和谐的律动,这很难,很考验乐手对律动天的敏度,直白点说,需要天赋。”
“但天赋其实不是我给这5分的关键。”
顿了顿,李纾快进最末的乐段,告诉众人:“是学习和融合的能力,这关乎一个乐手在乐队中能发挥的上限究竟在哪儿。”
李纾说完,看向Uka。
“我想你应该明白。”
Uka低下头,轻笑了笑,又抬起头,松了口气,恢复之前的轻松姿态,“其实在看完南乙的演奏,我就知道答案了,如果换做是我,也会把这一票投给他。”
说完,他走近一步,朝南乙伸手。
南乙回握住他的手,低声说:“谢谢。”
“比完这一次,我终于有一种‘幸好我来了’的觉。”Uka笑着说,“以我很满意这个结果,我相信我的队友也会这么觉得。”
说完他望向最后一排的程澄,见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只能无奈地给一个微笑施以安抚。
下台之前,李纾问南乙:“看资料说,恒星时刻是你组起来的,为什么会想要玩乐队?”
南乙将琴背到身后,停顿了一秒,没表情,却给一个相当直白的答案。
“因为秦一隅。”
说完他微微鞠了一躬,跟在Uka后头下了舞台,一步步回到队友身边坐下。
台下的秦一隅明显一愣,眼睛都睁大了不少。他抓了抓头发,又放下手,攥紧、松开,眼睛望着回来的南乙,心跳得快极了。
到底是怎么做到无表情说这种的啊。
这人可怕。
愣神的不只是秦一隅一个,还有台上的李纾。
还是像,明明是完全不同的性格,但他就是从南乙的身上看到了当初秦一隅的影子。
那种被上天眷顾的、令人妒忌的天赋散发的光环。
有人都知道他和秦一隅水火不容,但没人知道,当年挖掘秦一隅的也是李纾,是他看到了秦一隅的校园乐队,推荐给了后来签下无序角落的大厂牌。
庸自以为是的意见当是愚蠢的,可对天赋型选手,服从度早就不是评判标准。毕竟,与天的每一次交锋,除了因对方的恃傲激起的怒气,那些迸发的灵的花火,也曾切实地闪耀过。
李纾不得不承认,台下坐着的那个孩子,既是他最不想合作的音乐人,也是他带过最得意的学。
没想到,现在还能遇到第二个。
见南乙回到座位上,迟之阳兴奋地站起来和他击掌,“我就知道你能赢!”
严霁笑着打趣:“你上去比赛,可把他急坏了。”
“急什么?”南乙也笑了,薅了一把迟之阳的白毛,“输了你会哭吗?”
“当不会!”
南乙抿起笑意,坐回到秦一隅身边。
秦一隅还没从刚刚的心悸中走来,他十分怀疑是自己的心脏了问题,跳得人难受,于是握拳在自己胸口锤了好几下,结果没好转不说,还咳嗽了起来。
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南乙好像已很习惯这种状况,笑着拿了放在地上的矿泉水,递给他。
“喝点?”
“谢谢。”秦一隅拿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半,地舒了一口气。
“好点没。”
没有。
秦一隅眨了眨眼,“嗯……”
一旁的迟之阳越过南乙,伸腿拿脚踢了踢秦一隅的鞋,故意道:“哎,队友赢了你都不庆祝庆祝的?”
“稳赢的事有什么好庆祝的?小家子气。”
“你!”
“好啦好啦,录着呢。”
人又开始斗起嘴来,南乙看着迟之阳笑。可下一秒,一只手半握成拳,伸了过来,是那只纹有玉兰花树的手。
他抬起头,与秦一隅对视。
奇怪的是,他的脸上难得地现挚、认的神情。
见南乙没动作,秦一隅伸右手捉住他的手,帮他握好拳,后拿过来,和自己的拳头轻轻碰了碰,擅自完成了这个小小的仪式。
接着他说:“我突发现一特神奇的事儿。”
南乙仍低着头,注视自己被握住拳的手,秒后抬起头:“什么事?”
“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