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目光如炬,凝视着虞军大军的动向。当看到对方开始回营,他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长剑一挥,冷声喝道:“冲阵!”
紧接着,他扬起手中的马鞭,指向敌军:“将士们,随本帅踏平敌军,让这些虞军知道我大秦的勇猛!”
随着薛仁贵的一声令下,士气高涨的大秦士兵如同洪流般朝着虞军冲去。他们手中的武器闪耀着寒光,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对敌人的杀意。
与此同时,宇文成都率领的陌刀军犹如一道不可阻挡的钢铁洪流,所到之处无不留下血与火的痕迹。他们的刀法凌厉,只要一刀斩在敌人身上,结果只有一个——人仰马翻或一刀两断!
“白袍军准备!左侧冲锋!”陈庆之的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他率领的白袍军从侧翼发起冲锋,与陌刀军的正面进攻形成了夹击之势。而旁边的乞活军也疯狂地攻击,仿佛不要命一般。
在一轮又一轮的攻击下,原本威武的虞军瞬间被撕裂,人数锐减至一半。那虞军将领的面色瞬间铁青,更多的则是惊恐。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群如同死神临世的夏人,心中只剩下绝望。
“撤退!快点撤退!”虞军将领惊恐地喊着,他们的军队慌乱起来,一道道火光亮起,一队队人马从中杀出,试图挽回败
恐惧在虞军中迅速蔓延,他们纷纷扔下武器,慌乱地逃跑。整个战场只剩下惊恐的喊叫声和逃亡的脚步声。“他们都是魔鬼!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这句话在虞军中不断回荡,伴随着薛仁贵他们的胜利之声飘向远方。
秦军如狼似虎,再次出城,气势汹汹,仿佛要将天地都吞噬一般。面对这样的敌人,将领心中的恐惧如波涛汹涌的海浪,肝胆俱裂。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拔出腰间的长剑,声音带着颤抖却又不失坚定:“儿郎们,为了虞国的荣耀,随我杀啊!”
然而,就在这决定生死的一刻,一道银光划破天际,直取其咽喉。将领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鲜血染红了长剑,心中惊疑不定:“怎么……可能!”
周围士兵见状,无不心惊胆颤。恐惧如同瘟疫般在军队中传播开来,士气瞬间土崩瓦解。
不久之后,薛仁贵率领的大军抵达战场。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一些新兵经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冲击,直接呕吐出来。地上的残肢断臂让他们魂不守舍,曾经的壮志凌云在此刻烟消云散。
老兵们看着这些情景,轻轻一叹,但面色却凝重异常。他们中有人试图激励士气,“你们吵吵嚷嚷着要上战场,如今怎么变成这般怂样?”“不是要上阵杀敌吗?不是要建功立业吗?这就怕了?”
薛仁贵站在阵前,目光如炬,他大喝一声:“这就是战场!战场,就意味着杀戮,要么你躺着,要么他躺着,你死我活!”他环顾四周,继续说道:“在战场上,没有人会怜悯你们,弱肉强食!你弱,会变成敌军的军功,他弱,那你就该升官发财!这就是残酷冰凉的战场,胜者为王!”
随着薛仁贵的激励,老兵们的脸上再次露出坚定的神色。新兵们虽然依旧心惊胆颤,但在这震撼人心的言辞下,也重新找回了些许勇气。他们知道,只有亲自面对战场的残酷与血腥,才能真正理解战争的残酷无情。
薛仁贵目光如炬,大喝一声:“随本帅,杀敌报国!”随即策马奔腾,手中的长戟如龙出海,锐不可当他的气势如虹,一往无前,仿佛没有任何阻碍能挡住他的去路。
赵云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淡淡一笑:“白马义从!”随着他的命令,“在!”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紧接着,赵云一声令下:“杀敌!”顿时,白马义从如同白色疾风般冲了出去。
周围的新兵们看到这一幕,顿时沸腾起来。那些胆子大的新兵,看着那些呆立的战友们,连忙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冲啊!”一时间,士气如虹的新兵们如同潮水般涌向敌人。
“杀啊!”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尽管这些新军尚未经历大战的洗礼,但人数优势让他们信心倍增。没关系,他们五打一,十打一!人多力量大,更何况士气如虹的他们足以碾压对方。
薛仁贵作为指挥者,迅速指挥新军将敌军主力合围。他扫视了一圈周围,突然开口道:“子龙,高顺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
赵云面色一怔,随后沉思道:“可能在城中!”他全神贯注于新军的指挥,竟然暂时忘记了陷阵营的存在,也没有发现高顺的身影。
听到这里,薛仁贵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芒,他果断下令:“秦军联合绞杀,迅速朝着祁暮问的主力围过去!”随着他的命令,秦军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向敌军。
此时,一名浑身鲜血的虞兵匆匆跑来,声音颤抖地报告:“将军,我们被包围了!”祁暮问面色一沉,毫不犹豫地挥刀斩出,并怒喝道:“扰乱军心者,杀!”他深知此刻的局势严峻,不能有任何动摇。周围的将士们也被他的果断所感染,尽管心中可能有所疑虑,但没人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