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轩,这位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此时正饶有兴趣地将目光投向身后那位满头银发、眼神深邃的老者。他轻轻启唇,声音虽低却饱含着对这场比试结果的热切期待:“先生,您认为在这场对决中,他们二人究竟孰胜孰负?”
老者微抬眼帘,那双仿佛历经沧桑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言语间透露出无比自信:“自然是他。”
“哪位?您的意思是言木法师?”文静轩略感疑惑,转而试探性地问道。
老者却摇摇头,神秘一笑,未作详细解答。就在此刻,林乾的一掌如同雷霆万钧般落下,磅礴的气劲瞬间激荡四溢,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能量波纹,直逼言木法师而去。在这一刹那,言木法师仿若被无形的力量击中,身形倒飞而出,犹如断线风筝般飘摇不定,瞬间跌落在尘埃之中。
一众西方寺的高手见状,无不大惊失色,面色瞬变,纷纷难以置信地呼喊起来。“法师!”“怎么可能?言木法师怎么会败?”“这不可能是真的吧?莫非是障眼法或幻境?”众人议论纷纷,怀疑眼前所见的一切。
墨夫子此刻眼中交织着笑意与惊讶,他未曾想到林乾的实力竟然如此深不可测,即使尚未达到那至高境界,也已经远远超出了在场所有人的想象。他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确实低估了林乾,今日一战,足以证明林乾绝非常人可敌。
言木法师狼狈地躺在地上,曾经庄严的僧袍如今已破碎不堪,显得格外凄凉,如同一位落魄的乞丐。他艰难地撑起身子,面对着现实,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落寞:“我输了。”这句话宛如一把重锤,砸在他本人及在场所有人的心头,尤其是对于西方寺的人来说,言木不仅是他们的骄傲,更是寺内屈指可数的顶尖高手,他的失败无疑给西方寺带来了巨大的震动。
在那西方寺中,除了那些德高望重、佛法深厚的老僧们之外,言木大师无疑是最为璀璨夺目的一位领袖人物。他的威望和修为,在整个佛门之中犹如皓月当空,无人能出其右。坊间甚至有传闻,言木大师是百年来唯一有望问鼎佛门至高荣誉,执掌牛耳的稀世奇才。
纵然是密宗这一脉,近年来一些绝顶高手纷纷避世潜修,外界猜测纷纷,有人说是他们在对西方寺保持着敬畏与忌惮之心。然而,今日,这位强大如言木法师般的存在,却在一场惊世对决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挫败。
林乾,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名字,却在这一刻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击败了言木法师。那一掌若是没有半分留情,恐怕言木大师将会直接命丧黄泉。面对如此震撼的结果,林乾只是淡然一笑,自始至终,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起伏,仿佛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
“法师,你已经输了。”林乾平静的话语中蕴含着无法动摇的事实。
言木苦涩一笑,口中诵念阿弥陀佛,坦然接受了失败。“先生的实力,实乃深不可测,我言木心悦诚服,自愧不如。”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林乾由衷的敬佩。
林乾依旧保持着那份云淡风轻的笑容,轻轻道:“言木法师,这一趟,你不该来的。”
听到这句话,言木面色变得复杂起来,眸光流转,似有千般无奈,“身不由己啊!”他感慨万分地回应。
林乾微微点头,表示理解,随后挥挥手,示意道:“罢了,带着他们回去吧!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吧!”这句话如同暮鼓晨钟,回荡在空气中,也预示着这一场风波即将落下帷幕。
月色如水,映照在庭院中,一道矫健的黑影犹如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白黎身前,他面色冷峻,语气平静如湖面无波:“公子,那位,出手了!”
白黎坐在庭前石凳上,手中轻轻摩挲着一串温润的佛珠,闻言,他唇角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眉眼间流转着智者的从容与深邃。“言木在他的攻击下坚持了几招?”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丝探究。
“仅三招!”那黑衣男子回答得简洁而果断,清冷的声线仿佛凝结了夜晚的寒霜。
白黎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怅然叹道:“我原以为我对他的实力估算充足,看来我还是小看了林乾啊。敢于拒绝那个神秘之地的邀请,他是自古至今的第一人。”
黑衣男子接着补充道:“此事传出后,那里的人极为不满,已是对林乾产生了敌意。”
白黎手中的佛珠转动不停,目光深不见底,似是思虑万千。“你想要去给他一点教训吗?”他问话之间,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然而,黑衣男子尚未答话,白黎已然摆手阻止,“不必如此。关于林乾的事情,你无需插手,而且,他的实力恐怕远不止目前展现出来的这些。”
此言一出,连久经沙场、见惯风浪的黑衣男子也不禁面色微变,显然对自家公子的判断感到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若真有这般深藏不露的实力……”他喃喃自语,满是疑惑。
白黎悠然一笑,笑容中透着洞察一切的睿智,“你可知他为何能拒绝那种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