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面色显得尤为焦急,他疾声道:“殿下,前方出现紧急状况!”
朱平安在听到李儒这话后,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追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李儒稳了稳气息,接着陈述道:“我军在深入敌营后遭遇伏击,敌人施展了火攻之策,预先在营帐中暗藏了大量柴火……”
李儒简明扼要地概述了前线战况,闻者无不面色凝重,其中炎君更是难掩其震惊与愤慨,表情如同吞下一只苍蝇般苦涩。
“朱兄,此刻情势危急,我们必须立刻面见虞帝,请求立即派遣援兵!”炎君着急开口,朱承仁微微眯起眼睛,冷静而低沉地回应:“然而,恐怕此时已错过了最佳支援时机。”
在北磐大营的中心地带,熊熊烈火冲天而起,炽热的高温与弥漫的浓烟交织成一片,几乎让人窒息。陈庆之和萧游生统率着十万大军而来,放眼望去,那原本坚固的北磐大营此刻已化为一片狼藉,四分五裂。
“立即派遣所有斥候,深入敌营进行侦查!”陈庆之低沉有力地下达命令,顷刻间,数十名骑士如离弦之箭般从队列后方疾驰而出。
萧游生的目光深邃如渊,他凝视着前方,沉声评述:“如今,连喊杀之声都已消逝,恐怕我军已经突破至敌营深处。”
他转向陈庆之道:“当前战况不明,但我们不能在此地久留,我提议你我二人兵分两路,你左我右,如同双翼齐飞,直捣黄龙,如何?”
陈庆之稍加思索,随后微微点头,赞同道:“此计可行!”
在北磐大营以西二十华里的地方,这一役虽然成功反击扳回一局,但北磐同样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国主与赫连铁雄并肩站在战车之上,二人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夜色中,火把如繁星串联,延绵百里,犹如一条蜿蜒行进的火龙,在黑暗中彰显着战争的痕迹。
“这一战我们无疑极大地削弱了中原的兵力,恐怕他们的精锐部队会因此折损过半。”赫连铁雄微微眯眼,一声叹息中蕴含无尽感慨,“终究是我们过于急切了。”
“若中原局势未乱,南下的步伐便无法顺利迈出。”大君的眼中掠过一道锐利的光芒,言辞间透露出对战略形势的深刻洞察。
此次一番大战,中原战死的将士过半,伤者不计其数!
而城中军医却是十分有限,无数伤者皆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者是伤口感染救治不及时等各种原因战死!
兴国却是一切风平浪静,此次可以说是出尽风头,损失不过万人,而且,大多数伤者有医疗队的救治,皆是挽回一条性命!
在苍梧关的巍峨营帐之中,汇聚着三军将领!白锦远面上满载沉重与惋惜:“诸位同僚,昨日那场浴血奋战,我军付出了惨重代价。此役之过,在于本帅指挥不当,理应向全体将士请罪。”
主位上的虞帝却悠然含笑回应:“锦远何须过于自责!”
“昨日之战,实则非败而胜,乃是一场辉煌无比的大捷啊!”
“北磐大军闻风丧胆,溃不成军,我军成功瓦解其锐气,给予其重创!”
“更将北磐众多高手悉数落败,如此空前绝后的重大胜利,白帅何罪之有呢?”
虞帝的笑容中透出由衷的喜悦,仿佛对这场胜利感到极为满意。
然而,炎君和乾皇彼此交换了眼色,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因为在此次战役中遭受严重损失的,虞国军队首当其冲,至少折损十万兵马;而炎国引以为傲的炎龙骑亦伤亡惨重。
盟主,随着战事圆满落幕,论功行赏的时刻已然来临!”
“吾等五国会盟,坚守信念,必行有功者得赏,有过者受罚之原则。”
“此次战役之所以能取得辉煌胜利,实乃一人之力所系。”炎君开口。
虞帝闻此言,微锁眉头:“赵兄此话怎讲?”
乾皇笑而回应:“自然指的白帅本人,若非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我军岂能赢得如此酣畅淋漓?”
听罢乾皇赞扬,虞帝展颜笑道:“向兄言之有理,白帅在此次战役中的贡献实属卓著,辛苦了!”
然而,白锦远此刻内心却有些压抑,脸上波澜不惊。实际上,这一役并未真正完胜。
反观对手北磐,他们在这场战斗中巧妙设局,倘若他们决意背水一搏,凭借那位人物的手腕,鹿死谁手,结局尚存悬念!
炎君却以一抹淡笑回应众人的揣测,轻轻摆了摆头,“我所指的,并非白帅。”他语气平稳而有力。
“此役中,白帅固然功不可没,但朕以为,真正首功应归属兴国秦王。”炎君的目光柔和地落在朱平安身上,低声透露:“北磐大军倾巢而出,其六大宗师亲率精锐高手一同攻打城楼,已将城楼控制在手。”
“然而,正是秦王麾下一人,独挑西域六大宗师,力挫群雄,一举斩落这六位大宗师,力挽狂澜。”
“若非他一人力敌强敌,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