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正雄轻轻点头,禁不住流露出赞赏之意:“真是让人始料未及,这人的实力如此深厚,藏而不露的功夫确实高明。”
“嗯哼!”朱平安轻咳一声,稳定气氛道:“诸位无需慌乱,面对的不过是六位宗师级人物罢了!”
闻此言,萧游生脸色瞬间僵硬,质疑道:“仅仅六个宗师?我们能应付得了吗?”
而虞国的那位宗师则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笑意回应:“无碍,既然王爷已有定夺,那我们就静候时机,适时出手……”
“这……怎么可能!”此言犹如雷霆一击,震惊四座,虞国宗师瞠目结舌,满脸的难以置信,话音未落就被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他的神情凝重而愕然,仿佛眼前所发生的场景颠覆了他毕生对武道的认知。
周围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般,齐刷刷聚焦在那城楼之上,那里矗立着几位威严庄重的宗师,他们各自面色严峻,显然已将全部心神投入即将到来的激战之中。
就在这万籁俱寂之际,林伯的身影陡然升腾而起,宛如一股冲天之气,直逼草原宗师。其动作行云流水,毫无预兆,却又带着无法抵挡的磅礴气势。
“大悲手!”看似平和的手掌携带着厚重如山的力量与无尽悲悯,直取对方。
“天罡拳!”又是一声沉喝,空气似乎都为之一振,拳头裹挟着星辰之力,蓄势待发,似要破开天地桎梏。
“天霜剑!”与此同时,寒光一闪,一把冰霜之剑凌空出鞘,剑意如霜,冷冽刺骨,直指敌人心脏。
面对林伯如此威猛攻势,草原的宗师们顿感压力山大,他们从林伯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生命本能促使他们纷纷催动自身最强绝技,六位宗师联手,力图以六合一的磅礴之力阻挡住林伯的步伐。
然而,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一切战术、策略乃至联合的力量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林伯的掌法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每一掌落下,都如同天塌地陷,令对手接招间疲于奔命,且明显感到无法有效抵抗这股滚滚而来的洪荒之力。
五位宗师级人物在林伯雷霆一击之下纷纷飞跌而出,唯有广宇独自矗立,身形摇晃却顽强地定睛看向林伯,眼中满溢着震惊与愕然。
“此刻,你有何感想?”朱平安以一种嘲讽中略带玩味的口吻对广宇说道,只见广宇脸上浮现出一抹苦中带笑的表情,轻声回应:“老夫……真心叹服!”
广宇面容上交织着苦涩的笑容和释然之色,感慨万分地道:“我草原与中原对峙逾百年,竟未料到今日中原能孕育出这等惊世之才,实乃天意弄人,难以揣测。”
“只是,你是否能在他们的手下安然无恙,老夫恐怕是无法亲眼目睹了!”广宇自嘲般摇头苦笑,随后便软软地瘫倒在了地上。
“他们?”朱平安闻此言,不禁低声呢喃。
林伯手中瞬间闪烁过一道冷冽寒光,刹那间六位宗师便在他的手下悉数陨落。
“竟……竟然都死了……”
草原上的一众强者面容上无不流露出极度的震惊与惶恐,他们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六位宗师级别的高手竟在同一人的攻击下全然丧命!
在这震撼的一刻,他们仿佛感受到了信念支柱的动摇,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与朱平安拉开了一段自认为安全的距离,时刻警惕着准备撤退。
“吼!”薛仁贵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其威势撼动四面八方,大声宣告:“北磐宗师已尽数陨落于我军之手,诸位将士,随我一同夺回城池要地!”
此刻,中原大军仿佛受到激励,气势如虹,更有一支锐不可当的陌刀军冲锋在前,所向披靡。在这股凌厉攻势下,不少北磐士兵不由得心生畏惧,萌发了退却之意。
就在不远之处,一位身影悄然引人注目,只见他眉头紧蹙,深吸一口气后,瞬间收敛起自身所有气息,如同融入夜色般消失在众人的眼帘之内。
“杀!”这声怒吼回荡在北磐大营之外,李存孝手持禹王槊,正与阿儒汗等五位无名勇士激战正酣,五十个回合已过,双方交手激烈无比。这五人的默契配合几乎达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甚至偶尔能从号称无双虎将、绝世猛士的李存孝手中觅得一丝优势。
试问天下间,又有几人胆敢直撄李存孝之锋?
然而此刻,眼前这五位默默无闻的战士竟有实力与其抗衡,此情此景,怎不令人惊叹万分?
“他们所用的是一种阵法!”李存孝看出端倪,低语道。
“这五人如同环环相扣的链条,彼此呼应相连,一旦结成战阵,其威力陡然倍增,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力量。”
“单就个体而言,这五人虽也可算得上一方威猛将领,但若一对一与我李存孝较量,绝非能够抵挡我一击之敌。”
“如今他们五人以阵法连为一体,共同消耗我的体力,而我却无法迅速破解他们的阵势联系。”
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