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既然如此,就让他留下吧!&34;国主沉声宣布。
&34;让他留下绝非易事,除非楼英齐将军亲自出马。&34;赫连铁雄面露一丝难色。
国主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深意:&34;无需焦急,我们总得为萧启臣预设些意想不到的环节!&34;
&34;杀!&34;
&34;杀!&34;
&34;杀!&34;
两军对峙,激昂的喊杀声响彻云霄,双方将士个个神情肃穆,目光聚焦在战场中央那几道身影之上。
“来者何人!”屈飞然眉宇紧锁,厉声喝问,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如同一道疾风劲雷,直接闯入了他的视线。只见此人肩头扛着一柄硕大无比的铁锤,那锤子沉重无比,非寻常人力所能驾驭,却在他手中仿佛轻若鸿毛,行走间带起一阵阵呼啸风声,令人闻之心惊。然而,这位神秘来客竟未骑乘任何坐骑,仅凭一双铁足踏地,便能散发出如此骇人的气势,实是罕见。
拓跋安邦面对屈飞然的质问,嘴角勾勒出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容,笑声中透着一股肆意与洒脱:“嘿嘿!你可知,我这一生若是对每一个即将被我铁锤之下化为齑粉的对手都报上名号,怕是到老也说不完啊!所以嘛……”他话音一顿,再次绽放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仿佛在嘲笑着生死间的无常与必然。
屈飞然闻言,眼中的怒火直欲破体而出,显然对于拓跋安邦的狂傲之言无法容忍:“好一个狂妄至极的家伙,竟敢如此嚣张!”
面对屈飞然的怒斥,拓跋安邦却并未回应,目光淡漠而坚定。他随手将手中那柄大锤,重重地砸在了坚实的土地上,激起一片尘土飞扬,随后拽着锤柄,步步逼近屈飞然。
屈飞然顿时激起了他胸中无尽的战意。毫不犹豫地一拍胯下那匹雄骏非凡的马匹,如同一道疾电般朝着拓跋安邦直冲而去。
手中紧握的双鞭在空中划出两道凌厉的弧线,宛如两条银龙破云而出显得威猛摄人。
“哈哈!”一些人发出笑声,“看来这草原上的贼将不过是虚张声势,竟妄图以一把大锤唬退虞国精锐!难道他们真以为,凭借一把空心巨锤就能让人心生畏惧吗?”
城楼上的一众守军目睹这一幕,纷纷发出不屑的嗤笑声,其中一位老兵更是啐了一口:“哼,拿个唬人的玩意儿就想让我们腿软?也不看看自己面对的是何人!虞国八战将的赫赫威名,可不仅仅是一句口头吹嘘,那是用血与汗铸就的铁证,是无数战斗洗礼后的骄傲象征!”
话音未落,众人一片附和,眼神坚定地看向那个勇往直前的身影,心中满是对胜利的信念。
“贼将受死!”随着这声怒喝,一股肃杀之气瞬间弥漫开来。只见屈将军挥舞双臂,手中挥舞的双鞭犹如两条炽热的火龙,带着破风之声和凌厉无匹的劲道,直直地朝拓跋安邦那坚硬如铁的脑门疾砸而去,威势惊人。
不远处的都竟声闻此情景,眼中精光一闪,不禁呵呵一笑,那笑声中夹杂着几丝赞叹与玩味,悠然自得:“屈将军的双鞭技艺真是日臻化境,越发炉火纯青了。这一鞭若是真正落实,怕是那敌将即便是钢筋铁骨,也难逃一命吧!”
而在这紧张万分的一刻,侯虎臣却紧锁眉头,面色凝重,他的眼神紧紧锁定在激战中的两人身上,虽未言语,但那紧握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躯,无不透露出内心的焦虑与期待。
就在生死攸关之际,拓跋安邦这位身经百战的悍将并未显露出丝毫惧色,反而面露决绝之色。只见他手腕一翻,一把沉甸甸的大铁锤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呼啸,迎向了屈飞然凌厉无比的双鞭。屈飞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刚一接触,屈飞然那平日里沉稳如石的面色瞬间破功,那股呼啸而来的风声如同山崩海啸般震撼他的耳膜,令他的面色瞬息万变,变得极为凝重且坚决。他能清晰感知到,面前这疾驰而至的并非虚张声势,而是实实在在的一把铁锤,其上蕴藏着足以摧枯拉朽的力量。
这挥舞铁锤的敌将让人无法想象他如何能够将如此沉重的铁锤舞动得如此轻盈自如。这显然意味着,这一锤砸下的力道必然是惊世骇俗。
屈飞然在电光火石之间做出了决断,面对那迎面扑来的恐怖力量,他没有选择退缩,而是迅速调动全身气力,紧握双鞭,以交叉之势横挡在胸前,仿佛要以血肉之躯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
“铛——”
一声沉闷刺耳的撞击声响彻四野,震人心魄。就在这一刹那,一道猩红的血柱伴随着冲击力激射而出,紧接着,屈飞然的身影就像一只被割断线的风筝,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苦与决绝飞向高空。同时,他手中紧握的双鞭也在巨力之下脱手飞出。
瞬间,所有人的眼球如同被磁石吸引,无法从那突如其来的景象中移开。一道白影从马背上凌空跃起,精准无误地将即将遭受坠落之灾的屈飞然稳稳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