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朱平安带着两保镖溜街。
闲逸地漫步在熙攘繁华的大街上,朱平安那双灵动狡黠的眼眸在人群中游弋,时而瞥见一位位曼妙婀娜的佳人,便毫不客气地吹出一阵阵撩人心弦的口哨,肆意展示着他的轻佻与不羁。
对于他的这种行为,市井女子们的反应各不相同。胆小羞涩的佳人们闻声脸色微红,低啐一口“登徒子”,随即匆匆离去,留下一道道清丽的背影;然而,也有那胆大妄为、个性独立的女子,非但未被他的无礼之举吓退,反而饶有兴趣地投以挑衅的目光,甚至大胆向朱平安递出了邀请,试图一探这个纨绔子弟的真实面目。
皇宫,兴皇独自一人静坐在空旷的大殿中,目光深邃如渊,仿佛能洞穿一切尘世浮华。当他耳闻朱平安这般荒诞行径,脸上虽波澜不惊,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涟漪,不知此刻他在思考些什么,是对朱平安的行为感到忧虑,还是对江山社稷未来的深深思索?
曲水流觞,那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销金窟,一个繁华绮丽、醉生梦死的所在,名流雅士、江湖豪杰纷至沓来,皆为一尝其中浮华。今日,朱平安带着两憨憨踏入此地。
“哎哟,公子您来了,里面请,里面请。”曲水流觞的老鸨,见惯了大风大浪,此刻也因朱平安身边的两尊煞神而面色微变,尽管职业习惯使她强装笑颜,但步伐中却难以掩饰那份谨慎与敬畏,只能远远地引路,不敢靠近那两人分毫。
朱平安此时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不禁有些后悔带上他们。本想在曲水流觞这等风月场所品味人生百态,却被这两人的存在搅乱了一池春水,全然没有了那种淡泊宁静的情致。
然而,朱平安并未因此要求单独包间,他决定将错就错,在大厅之中寻得一席之地,静观各色人等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这里,有人举杯邀明月,有人对影成三人,人间百态尽收眼底,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眼尖的朱平安无意间瞧见三楼有道熟悉的人影搂着两姑娘走进房间,朱平安心中暗骂。
突然间,传来的声音打破朱平安思绪。
“来就来,老子怕你不成,老子千杯不醉怕你不成。”
“小样,就你还千杯不醉,待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朱平安也来了兴致,叫过小二得知是有人赌酒,规矩也简单,就比谁喝得多不醉。
一人在喝完一碗之后,站立不稳趴在桌下,周围的人都在起哄,“起来。” “站起来。”
赢了比赛那人得意洋洋,眉飞色舞,满脸红光地挥舞着手臂,笑声震耳欲聋:“还有谁?哪个觉得自己有不服之气,不妨站出来一较高下!”他的话语中满是傲视群雄的气魄,挑衅之意溢于言表。
许褚朝着朱平安行礼:“公子。”
朱平安微微颔首
许褚大喝一声:“都滚开!”
这股气势犹如狂风扫落叶,顿时震慑全场。众人闻此暴喝,心中皆生怒气,纷纷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嚣张跋扈。当他们看到来者竟是威猛过人的许褚时,虽心有不甘,但也只得纷纷让出道来,一边侧目窃窃私语,低声咒骂他的粗鲁无礼。
许褚大步流星走到酒桌前,一把抓起碗中的酒水,仰头痛饮,而后猛地啐了一口,鄙夷道:“呸,这也叫酒?你们这里最好的酒在哪里?给老子拿出来!”言语间尽显其直率豪爽的性格。
这时,小二提醒道:“客官您可知晓,现如今世面上公认最好的酒就是逍遥商行和醉仙楼所售的茅子酒,每一坛售价高达一百两银子
“客官,您确定这酒可是一百两一坛。”小二恭敬回话。
朱平安拿出一张千两银票递给典韦,典韦把银票拍在桌上。
许褚把一坛茅子酒推至那人面前:“一碗一碗喝,忒也婆妈,哪有个男儿本色?来,是个顶天立地的爷们,就应当痛快淋漓,一饮而尽!”。
此言一出,喧嚣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股豪情壮志所吸引,纷纷聚焦在这即将上演的一幕上。许褚并未多言,只见他二话不说,双手一把揽过那硕大的酒坛,脸上毫无半点迟疑。
毫不犹豫地举至唇边,接着便是一口气,宛如长江大河破堤而出,顷刻间,坛中的琼浆玉液化作一道狂澜直入喉头。这一瞬间,周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那清脆激昂的吞咽声,在这方寸之地回荡,激荡起所有人内心深处的热血与豪情。
许褚喝完手指拼酒那人:“老子都喝完了,你咋不喝,莫不是怕了,怕了就滚出去。”
要说这逍遥商行售卖的茅子酒,度数可比一般的高,一般人都不敢像许褚这样举坛就喝。
被许褚这么一激,那人仿佛体内也被点燃了一股傲骨热血。他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抄起面前同样满满的一坛茅子酒,每一滴酒液下咽都伴随着喉结艰难的滚动,好半天,才勉强将整坛酒给吞下了肚。
许褚抓起一坛酒:“你行不行啊,就趁早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