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扣住她的手不放,“你一直戴着这枚相思蛇戒,说明你从未停止过喜欢我。小影,你想要我怎么做,你说,我一定办到。”
叶姝影敞开了说:“我的确无法忘记你,但我不需要你补偿。因为,看着你日夜焦虑,饱受相思之苦,我觉得挺爽的。”
“你就是想看我得不到你而痛苦、煎熬的模样吗?”
“是。”
“如你所愿。”
“我可以走了吧?”
她看见他一脸的挫败,心里爽歪歪地离去。
只是,才走了几步,就被男人扛起来。
“放我下来,我要去招待客人。”
叶姝影气急地挣扎。
沈慕扛着她大步流星地回到采薇苑,把她放下来。
她气鼓鼓地踩他的脚,“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她把相思蛇戒对着他,清冷而霸气。
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揽到怀里。
“今日你打扮得这么美,我总要做点什么。”
“不许亲我……”
还没说完,叶姝影的呼吸就断了。
沈慕狠戾地吻她,但很快就变成温柔地痴缠。
……
她懊恼不已,每次总是沦陷在他的热烈里无法自拔。
他把她抱到寝房,把她硬控在书案。
“你想要怎样,我都依你,配合你,只要你开心。”
“我只想亲亲你、抱抱你,别嫌我烦,好不好?”
暗哑沉迷的声音在胸腔里回旋,在她的耳畔回荡。
叶姝影快疯了,落荒而逃。
若不逃走,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缴械投降。
沈慕的薄唇勾起一
抹邪肆而宠溺的轻笑。
……
临近黄昏,喜宴开席,觥筹交错。
一众贵宾轮流向新郎楚容晔敬酒,他来者不拒,喝了不少。
沈慕见他已有三分醉意,替他挡酒。
“新郎还有要事要办,不能醉。”
“我们懂的,懂的。新郎随意……”
楚容晔感激地拍拍他。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沈慕好似一尊门神,让那些人不敢造次。
林建东也有几分醉意,在仆人的搀扶下去茅房。
黑暗处走出来一个仆人,对他拱手一拜。
林建东的眉眼变得清明冷冽,“都安排好了吗?”
“一切安排妥当。”仆人道。
“按计划行事。”
“是。”
仆人退下,消失在浓墨般的夜色里。
林建东跌跌撞撞地回喜宴,继续饮酒。
今夜,就让沈慕和叶姝影身败名裂,轰轰烈烈地死!
楚容晔拿着酒杯过去,脸庞红彤彤的,“林尚书,小王再敬你一杯。”
林建东起身,“殿下你喝多了,你我之间无须客气。”
楚容晔拿起酒壶给他倒酒,但酒没了,“拿酒来。”
一位侍女立即送去一壶美酒。
楚容晔亲自给对方倒酒,“林尚书,必须干了!”
林建东一饮而尽,笑道:“雪儿远嫁,还望殿下多多疼惜她、照顾她,莫让她受了欺负。”
“林尚书大可放心,小王视小雪为珍宝,此生不会辜负她。”
二人相谈甚欢,多饮了两杯。
少少坐在不远处,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冷邪地盯着林建东
。
今夜的喜宴,将会上演一场精彩纷呈的好戏,在场所有人将会大饱眼福。
楚容晔两腿打飘,不能再喝了,沈慕派人把他送去新房。
顾千帆拉着儿子,悄声问道:“这几日你住在侯府,有没有把握机会,把小影拿下?”
“我住在侯府是有公务在身,母亲莫要胡思乱想。”
“你不把小影追回来,就不用回家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谁趁我不在,又是认她为义女,又是撮合她和顾兰庭?”沈慕冷沉道,“亲儿子的墙角,母亲你挖得很顺手吧?”
“……谁让你做出伤害小影、没心没肝的事?我这不是以退为进,帮你试探小影对你的情意吗?”顾千帆心虚地狡辩。
“如此说来,儿子还要谢谢母亲喽?”
“当母亲的,理当为儿子着想。”
她忽然想到,有一次做梦梦到儿子,还被儿子吓着了。
那次莫不是这臭小子搞鬼的?
罢了罢了,儿子不提,她就该偷笑了。
顾千帆又问:“你有几分把握?要不要我给你出出主意?”
“婚事可以暗中筹备,最多三个月,我会让小影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