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溜,儿子的杀人眼神快把她刀死了!
叶姝影饿了,漫不经心地吃起来。
沈慕体贴周到地给她夹菜,自己没怎么吃。
哪里还吃得下?
不过,她只吃了个半饱,便要告辞。
来到府门,她说:“安排马车送我回去便可。”
他没
说什么,喊来曹管家。
下人说,曹管家不在。
天已经黑了,他不在府里,去了哪里?
下人说,近来夫人也总是找不到曹管家,曹管家说他的家人出了事。
沈慕的黑眸眯了眯。
这时,曹管家从外边回来,形色匆匆。
他看见沈慕,眼里闪过一丝惊疑,“大公子,您何时回来的?”
叶姝影把他的表情看在眼里。
马车准备好,她上了马车,看见沈慕也上来了。
“你干吗?”
“有事跟你说。”沈慕坐在左侧。
“说完了就滚下去。”
“好。”他正色道,“曹管家的家人在淮州乡下,根本不在洛阳。”
“他在说谎。”叶姝影冷笑。
“我派人暗中盯着他。”
“说完了?”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退婚,躲着不见你吗?”
“不想知道了,反正今后你我只是同僚。”
沈慕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双手,“小影,你别这样好不好?我害怕……”
叶姝影把手抽回来,“你是不是中毒了?频繁发作,因此不敢见我?”
他点点头,“我们大婚的前两日,我进宫见驾,陛下赏我一颗药,说他特意吩咐医道高人研制的解药,可以解我体内残留的阴阳雪。”
“你吃了?”
“陛下赏赐,就算我有所怀疑,也必须吃下去。没多久,我就第一次发作。”沈慕沉缓地说着,“我试图用内力化解药性,用真气驱除,但都没用。”
“什么毒药?”
“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未必
是毒药。我尝试了几种法子,但都不行。我越是使用内力,发作得越发厉害,甚至血脉逆行、真气散乱,神智不清,狂性大发。”
“就像癫症发作一样,疯狂地咬人、杀人吗?”叶姝影没想到,竟然是皇帝陛下把他害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