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
七杀。
陆夕双目溢出着电光,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七个焦炭,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告诉她该怎么做了。身后的三支箭矢近在咫尺,她“感觉”到了,一个侧身躲过了两支奔着她后背去的,最后一支实在躲不开,不得已,她饱经风霜的脱臼胳膊承担了所有,轻松的接下了这枚暗器。
空胳膊入白刃!
三个隐藏的哥布林弓手位置确定了,陆夕没有犹豫,甩手扔出了夺来的短刀,也不管是否命中,左脚狠狠的踏地,“哐”的一声,捕兽夹的金属和石质地板的顿地声响起,一蓬血色飞溅间,陆夕闪电般冲出,随后就是电光闪烁。
三只哥布林蛮好解决的,除了最后一只见事不妙要逃跑,陆夕一瘸一拐的追上去流了不少血,剩下的没废多少力气。
靠在平直的墙壁上,陆夕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回归平静,力量像被捅了个窟窿的木桶一样,哗哗的离去。趁着最后一点力量还在,她强行掰开了捕兽夹,刚想把她饱经磨难的小腿拿出来,脱臼的胳膊一个脱力,手滑了。
“嗷!!!”
谁nnd说姑娘尖叫是蠢不可及的,这明显是不可抗力,别说姑娘了,搁给哥斯拉来了也得叫唤。
看着再次超努力的咬住她小腿的捕兽夹,陆夕欲哭无泪。
算了,毁灭吧,她的意识渐渐陷入黑暗。
她来不及想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她来不及想风为什么会带她来这个地方,她甚至来不及在脑海里走一遍幻灯片,那些前世的记忆就好像她电脑中的ppt,打开了,翻页了,结束了。
说了什么?不知道。
只有甲方的冤大头似乎笑的欢畅,只是,你穿着中世纪的铠甲来参加会议,这合适吗?
算了,甲方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