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司徒老爷和司徒夫人,多落入庄主手中了,怎么就不见司徒左来救人?”
门外的守卫,似乎是因为守卫之事,太过于无聊了,竟然毫无顾忌的说出了山庄中的秘密,同身旁的同伴搭讪。
透过窗户纸上弄出的小洞,凌潇和苏清璇与做贼无异那般,偷偷摸摸的望向了窗外。
说话那两个人,就是守在门口的守卫。
其中一个守卫,看脸就知道,是那种闲散惯了,不会太遵守规矩的人。
可另一个守卫,却是极为严肃之人,一看就是不会和人闲聊搭讪做朋友的那种存在。
那个一脸严肃的守卫,果然没有搭理对方,依旧站得挺直的把守着房间。
另一个守卫,却不死心的再次开口,“你说,咱们这么森严的戒备着,那个司徒左又不傻,怎么可能来劫人?”
一脸严肃的守卫,依旧沉默,一言不发。
大约是太无趣了,另一个守卫,直接向他那里,迈了一步,拍了一下他的肩头道:“兄弟,不要那么无趣,咱们两个就这么站着,跟二愣子似的,还是聊一聊,增进一下感情,好歹咱们也要一起站岗执勤上不少岁月呢。”
这一次,那个一脸严肃的守卫,再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抽刀斩了过去。
另一个侍卫,也不是好招惹的主。
他直接躲闪了开去,冷眼瞧上了严肃守卫那里,“兄弟,你戾气挺重啊?”
“休得再与我套近乎,否则…”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个阴沉的声音传来。
“何事,私下里斗殴?”
那人,正好站在了凌潇和苏清璇的视线死角中。
任凭他二人,如何努力的去看,都看不到那个人。
可听那个人的说话时的呼吸吐纳,就知道那个人,绝非等闲之辈。
而门口那两个守卫的态度,更说明了一切。
他二人,果断的低下了头,跟认错的小孩子那般,拘谨的不敢多言多动。
来人扫视着他二人,而后依旧阴沉而又冷漠的开口,“为何私斗?都聋了吗?,需要本座问你们第三次吗?”
“老爷,您息怒。”先前那个一看就不安分的守卫,直接跪在了当场,指了指身旁那人道:“是小人站岗的时候,不小心没站稳,差点摔倒了。旁边那位大哥,是觉得小人这般,有辱了您老人家还有庄主的威名,所以才同小人拔刀,警告小人,不许再那般。可小人是因为日前,追击司徒左夫妇时,右腿没打伤,才没站稳的。所以还请老爷您息怒。”
那人十分灵光的扯着慌。
可他那模样,给人看起来,就是不可信的样子。
所以他说的话,来人也不尽信,而是转而看向了那个一脸严肃的守卫,“是这样吗?”
来人,在用他威严的声音,警告着那两个人,说谎的的,绝不会有好下场。
那个一脸严肃的守卫,看了看身旁男人,终是没有说出实情,只是颔首道:“确如他所说的那般,只是小人不知道,他腿上有伤。”
他亦屈膝下跪,十分尊重那被称作老爷的来人。
来人同他抬了抬手,“好,你先起来吧。”
再看向那个不安分的守卫,他直接命令道:“裤子脱了!”
“这…”
那个守卫尴尬,“那个老爷,您是堂堂男儿,小人也是男子,这位兄弟更是男人。您这样命令,不太好吧?”
“嗯?”
来人皱眉,不满的闷哼了一声。
那不安分的守卫,赶紧抱住了自己的裤子,“老爷,小人做不到啊,这光天化日之下的…”
“脱还是不脱!”
来人语气愈发的严厉了几分,听他的口气,若那人,还拖拖拉拉的,他定会亲自出手。
不安分的守卫没了办法,他直接解开了裤带,“那个,老爷,小人豁出去了。”
说完,他的裤子就落在了地上,他人也闭上了眼睛,似是对于后来的事情,不忍直视那般。
来人上下打量了那个守卫的右腿,确实看到了不轻的伤势后,才再一次开口,“你去歇着吧,本座从不薄待拼命之人。”
顿了顿,他又十分严厉的补充道:“你二人给本座听好,若是叫本座查出来,你二人有谁说了谎,本座严惩不贷。”
说完,他有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可他刚一转身,就倏然的转过头来,直接攻向了凌潇和苏清璇,隐匿的那扇窗户那里。
凌潇和苏清璇相视之后,果断的开启了土耀石的传送。
两人同心,双倍的神念之力,加持着土耀石,让他二人的传送,变得格外之快。
那人才刚掠到窗户那里,凌潇和苏清璇就离开了当场。
击碎了窗户,看到窗内并无人,来人有些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