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要走了,不知为何,苏清璇觉得心里好空。
失落的感觉,袭上心头。
苏清璇忍不住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想到,那丫头会开口追问,关心自己的事情。
凌潇很是诧异的回头,见那丫头问得很认真,他便直接跳下了院墙,重回到那丫头身旁。
“不知道。”
这是凌潇对那个问题的回答。
“啊?”
他的回答,多少让苏清璇有些的无言以对。
好吧,也许是不确定的事情,所以不知归期。
苏清璇这样安慰着自己,再一次开口,“那去做什么?是危险的事情吗?”
“不知道。”
凌潇在如实作答,他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事情,只知道必须他亲自走一趟。
“哦。”
苏清璇语调很平的应着。
她从来就不是个笨蛋,刚才没反应过来,现在却已然明白。
那个男人,是根本就不想告诉她实情,所以才用不知道来敷衍。
深吸了口气,她努力的挤出了一抹笑容,“那就祝皇叔你一路顺风,万事顺遂。”
说完,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告别的话语,就直接转身回房去了。
她眼中有落寞之色。
望着小女人的背影,凌潇的眉头微微皱起。
真是个麻烦的坏丫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至于要给他脸色吗?
难道什么都不知道,让他看起来,很白痴吗?
就因为这个,那坏丫头就不理自己了?
可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无语了半晌,看了看不早的天色,他也没有再去纠缠苏清璇,直接翻墙而出,离开了武相府。
皇叔凌潇离开京城的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第二天晌午十分,就已然传遍了整个京城。
听闻此事的文丞柳大人,顶着烈日,赶赴太子东宫。
见到南宫德,他就连连作揖喝彩,“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皇叔离京,您的机会来了。”
“机会?”
南宫德有些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上一次,那个凌潇重伤的快要死,我们派人去杀他都没成功。难道这一次,他离开了京城,我们的人就能弄死他了吗?柳大人啊柳大人,您可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太子殿下,您误会老臣了。”
南宫德那一番话,说的难听至极。文丞柳大人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恨色。脸上却还是始终保持着笑容与应有的前辈,认真解释着。
“老臣说的,不是刺杀皇叔一事,而是为殿下出一口恶气的好事。先前在武相府,因为那个废物苏清璇,让您受了委屈,老臣心意一直想着,找个机会,为您出口恶气。奈何,那日武相府中,还有皇叔在场。老臣一直担心,贸贸然找武相府的麻烦,会让皇叔认为,您在跟他过不去,才一直没有行动。如今,皇叔不在京城了,难道不是殿下的好机会吗?”
说到后来,文丞柳大人眼中,尽是奸邪的笑容。
南宫德听着心动,豁然起身,连连点头,哈哈大笑道:“不错,这的确是本宫的好机会。抓住了这个机会,本宫可以狠狠的整治那个贱人,还能把在武相府中丢的脸面,都找回来。”
“太子哥哥,您才明白,爹爹说的不假,这是个好机会吗?”
柳眉儿自太子受伤以来,一直留在东宫,照顾太子起居。
她早就到了,只因为父亲才同太子说话起了争执,才没有上前来打扰。
此刻误会已然解除,她自然是要上前,为爹爹讨个公道。
有些不乐意如柳眉儿,用力的将参汤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就直接扭过身去,撇嘴道:“太子哥哥好是过分,居然还说爹爹老糊涂了。爹爹对我的事情,都没这么上心过呢。对你那么上心,你还…”
说着,她抹起了眼泪来。
柳家父女二人,一唱一和。
柳眉儿使小性子,娇俏可人,落泪是时,更是梨花带雨,南宫德爱都爱不过来,自然不会怪她,忙是上前哄劝。
文丞柳大人那里,当即就板起了脸来,“眉儿,你这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太子宠你,心悦于你,可不是你放肆任性的资本。无论如何,太子都是君,你我父女二人都是臣,万不能逾越了规矩。”
“爹爹…”
柳眉儿撇嘴。
南宫德心疼的抱着柳眉儿,哄道:“好了,我的美人,我最爱的眉儿。这件事情,太子哥哥不生你气,放心吧。也是你太子哥哥被凌潇还有苏家的那个贱人给气糊涂了,绝对没有冤枉岳丈大人,对岳丈大人无礼的意思。你就别计较了。”
“也是,不怪太子哥哥,都是苏家那贱人闹的。”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