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底线,在其位谋其事,再怎么着,这落在自己头上的差事,他是丝毫不敢怠慢的。
程元仲摇头:“你倒是道理一套一套的,我啊,也说不过你,总之你自己小心就是了。”
谢琅到底与旁人不同,若是程词和赵锦亭敢如此,他非得把戒尺都给打断了不可,可谢琅已经是侯爷,又已经是正五品的侍御史。
要知晓,程元仲折腾了多少年,先前也不过是个五品府尹,今儿个才得了高升,成了四品大理寺少卿,才得以留在长安。
谢琅年纪轻轻已经是这等位置,将来走得也必然比他长远,他就不多言了。
“对了,我近日来听到一些小道流言,说是你父亲有个侄子,生得与太子有几分相似,不知此事”未尽之词慢慢消散。
谢琅喝了一杯茶,慢慢道:“都是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你们也不要乱想,这天底下,世人不知几千万,都是一张脸,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有几个生得相似不足为奇。”
是不足为奇。
可这样的例子少得很,不知隔了多少地方,不说自己,估计双方的亲朋好友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可偏生长得像太子的人姓谢,是平清王的亲侄子。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