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一场雨过后,天地又寒凉了许多,颇有了几分要入冬的预兆。
程娇让人换上了冬被,底下垫了一层厚厚软软的,身上盖的一层暖暖软软的,整个人就像是趴在窝里一样,尤其暖和舒服。
原本她还想着一边躺一边等的,毕竟习惯了身边有人,她一个人睡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哪哪儿都不舒坦,但被窝实在太暖和,她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时,身边有个人贴了上来,又是动手动脚的。
动手动脚就算了,他这人向来就不老实,亲亲摸摸的小动作就没少过,她早习惯了。
但今日闻到了一股酒味,她皱了皱眉,有些烦他:“你熏到我了”
“忍着。”
忍着?
什么意思?
他喝那么多熏着她了,还要她忍着?
这王八!
程娇气得人都醒了,睁开眼正想问他是不是想睡书房,却见他刚好坐起来,解开衣襟露出了胸膛
那画面,真的不是一般的刺激。
程娇愣了一下,当时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而后这人便贴了上来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唇伸手解她的衣裳。
“喂,你这人”
“娘子,咱们好好说道说道,我怎么就不行了?”谢琅还未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颇有些咬牙切齿道,“看来我真的是对你太温柔了些,以至于你都敢质疑我不行。”
想到薛空青嘲笑他的那嘴脸,谢琅当真是脸都绿了。
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程娇被这话吓得不轻,心知他这是要和她算账了,忙是推他,又求饶道:“我我那是胡说的,你行!你很行的!夫君,天底下的男子,就没有一个比你更行的了。”
“难道你还知道别的男子行不行?”谢琅又问她。
程娇:“”
这话说得,好像她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
你要不要瞅瞅自己说的是什么鬼话!
“你休要胡说,我怎么知道别的男子行不行了,谢三,你休要诬赖我!”
“既然不知道,那你还敢说?”
“不不敢了”
程娇真的是欲哭无泪,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咽回去。
不仅丢脸尴尬,还要被他讨债。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
谢琅捏了捏她的下巴,还想搁两句狠话的,但见她脸色微红,宛若芙蓉春娇,神色又急又慌又羞,仿佛眼泪都要掉下了了,顿时有些忍不住了,托着她的脸颊亲了上去。
“好娘子,你便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行不行吧”
也不知他到底是喝多了还是真的被刺激到了,或是两者皆有,这一夜真的是聊足了劲儿折腾。
程娇也不知他到底是问了她几次他到底行不行,最开始的时候她还能答他,后来只想哭,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心中还想着,男人的自尊心果然是伤不得,不然倒霉的就是自己,多来几次,那是真的很要命的。
等两人从浴桶里出来的时候,程娇都不知今昔是何年,站也站不稳,腿软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日后千万不能再说‘不行’这种字眼了。
第二日天色才刚亮,谢琅便起身准备去早朝了,就睡了一个时辰,却也春风如意。
临走之前还回去将她从被窝里捞了出来,亲了亲她的脸:“我去朝会了。”
程娇困得不行,根本就不想搭理他。
谢琅又亲了亲她:“我真的走了?”
“娘子,我真的走了?”
程娇被他问得有些烦了,伸手摸索了一下,摸了摸他的脸,拍了拍,让他赶快滚。
谢琅笑了笑,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指,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又是一天不想当官。
唉!
等程娇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她似乎是睡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睡到不知今昔是何年,连脑子都不知道丢在哪了。
在床榻上上躺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一点点回神,想起现在是什么状况,身上也酸酸疼疼的,有些难受,一点儿都不想动。
王八蛋!
狗东西!
程娇在心中却暗暗骂了好几句,但又不敢真的骂出声,怕是被他听到,只得暗暗咽下这‘苦楚’。
正在此时,隔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小声地问了一句:“夫人,可是醒了?”
程娇小声地‘嗯’了一声,躺着不想动,问她:“他呢?”
“侯爷去皇城当值了。”
是了,这人还要去朝会,要去御史台。
程娇觉得头疼,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见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