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多想想萧家,又说谁家女子不是这样过来的”
嫁得一个这样的夫君,想离开又很难,只能咬牙过下去,将一生困在这里。
程娇想了想,又写道:
“可见女子许亲之时,便应该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了,捉摸一个好的,若不然日后的日子可惨了”
程娇絮絮叨叨地写了一大通,满满地写了好几页纸张,字里行间隐约提醒他将来要如何做人家夫君,若是他敢步临安侯的后尘,仔细他的皮。
等到了次日,谢琅刚刚用完早食,收到她这厚厚的一封信有些诧异。
他让人倒一盏茶,然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仔细地看她写的东西,看着看着,无奈摇头啧啧:“这小娘子,这是在敲打我呢。”
“不过那临安侯确实不是东西。”
这个大概要比平清王要不是东西一点,平清王偏心纵容,临安侯则是自己亲自下手对付自己的子女,可见是何等的无情无义。
谢琅遂回了书房研墨提笔回信。
信上曰:
莫急,待再过两日,陛下就是你舅父了。
到时候,我便让陛下给你撑腰,看他临安侯还敢不敢说你没有一个好舅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