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做那个英语阅读哩时候待文章哩时候待文章里找那些选项哩词就行。”
下课后,孙一和刘岑一起去上厕所,他这样对着刘岑说道。
刘岑听着,竟然闻到了一股草的味道。
班里应该是昨天才考了英语,刘岑这次再回溯到英语老头的课上就领到了一张不忍直视的试卷。
现在看来,孙一那时候的建议可谓是“真理”了。
“夜来(昨天)才考完呗是,英语?”刘岑问道。
“对,你忘了?”孙一反问道。
“嗷,没有,我还有点别的方法,要不要听听?”刘岑得意地对着孙一喃喃道。
孙一没有先搭话,他看向厕所的门口,刘岑也顺着他的眼光望向那边。
一个声音率先冲进了厕所:
“都别看!”
然后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一个人在几个人的拥围下走进了厕所,那人刘岑还记得,是学校里的“社会大哥”,有一次刘岑看到他在放学出校门的路上对着一个人说:
“哎,你下午给我带五毛钱。”然后又伸出五根手指,“五毛就行。”
被叫的那人点点头,这两人的对话很是顺溜,也没有什么强迫,就像是两个熟人在对话,当时的刘岑觉得五毛钱似乎是“理所当然”,但又有点打抱不平,五毛可是能买一包辣条或是雪糕啊。
紧接着,那人的小弟就开始对着周围的人指手画脚:
“别看,都转过头去!”
那人开始脱裤子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别让他们看我”,这句话刘岑现在听来也是疑惑,为什么不让别人看他呢?
当时的刘岑想到的是那人比较“害羞”,不过好像是过于牵强。
现在刘岑倒是可能有点知道了,不过孙一已经要出去了,他有点纠结要不要验证一下。
那就看看吧,反正也没什么,想到这,刘岑就把眼睛挪了过去。
“你看啥哩,不是不让你看!”那人的一个小弟拽住刘岑的衣领喝道,刘岑的领子都泻了,夏天的时候,他的很多衣服都是如此,被人一拽就更泻了。
刘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似的想要满意的离开,不成想被人威胁,同时还有一个人拦住孙一问他看没看见,孙一摇摇头。
“松开。”刘岑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不是给你说不让你看?”
“不就是做了个手术吗,可能是不太礼貌,但大家都是男的呀。”刘岑抓住那人的手腕说道。
此时孙一也凑近了刘岑,把手放到他的肩上:
“恁干啥?”
就在气氛有些紧张的时候,那人终于尿完了:
“行了,让他们走吧。”
然后他把刘岑衣领上的手拿开,随后提着裤子对刘岑说道:
“以后别看了,知道了啵,要不让你给我拿钱。”
刘岑本想在说些什么,这时孙一对着刘岑说道:
“走吧。”然后开始往后拉他。
刘岑就略微地点点头,然后和孙一一起走了出去。
“你没说吧?”孙一问道刘岑。
“没事,以后你别理这种人。”刘岑提醒道孙一。
这回答让孙一一愣:
“我没有理他们啊,不是你吗,我刚想说你别理他们就行。”
“嗷,不是,我知道,反正就是不用理,也不用怕,以后我们都是八块腹肌,碾压他。”
孙一的表情还是有点愣,还有点疑惑。
“那回去吧。”
“好。”
这天云彩把太阳遮了起来,地上就变得清凉了起来,刘岑和孙一往教室走的路上还有阵阵的微风。
“你带陀螺了吗?”孙一问道刘岑。
刘岑不知道,他想了想,然后回道:
“回去看看桌洞吧。”
到了教室,刘岑就开始翻桌洞,除了书包,还有包桃酥饼干,就是那种营养餐,他顺便把饼干打开吃着开始翻找起了书包。
除了书和铅笔,还有“残破”的橡皮,不过还真翻到了一个陀螺。
不过这个陀螺是那种小卖部一块钱一个的那种“刀片陀螺”,刘岑手上的是一个有三片刀片的紫色的,很轻,没有多少质量。
反观孙一已经拿着一个比较炫酷的陀螺走到了刘岑的桌前,还是那种“子母陀螺”,陀螺的发射卡处还有一个金色的小陀螺,发射后就会蹦出来到地上。
刘岑看着手中的陀螺说道:
“去外边门口吧。”
到了门口刘岑就拉动了陀螺,本来他没抱多大希望,想着只要不被秒杀就行。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的陀螺在和孙一的陀螺碰了很久都没有停下,到最后还是它自己转到停了下来。
经过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