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丹药服了下去。
那一次,是虞云羲重生以来最为无力的一次,虞云羲甚至不能去阻止宴辞渊。
那也是虞云羲第一次,见到恢复实力的宴辞渊。
男人很强,真的很强,强大到眼前的这些匈奴族根本就近不了男人的身,就连那日的雨也被浸湿不了宴辞渊身上的衣物。
雨还未降落到宴辞渊的衣物上,就被宴辞渊由内而外的内力震开了,挟持住她的黑衣人,甚至都不能在宴辞渊的手上躲过一招,就被宴辞渊直接给杀死了。
至于其他的人,死得更是轻而易举,她被宴辞渊抱入怀里,虞云羲只听见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声响。
“本来带你回家。”
之后虞云羲的眼睛像是被什么蒙住了一般,虞云羲只能感受到鼻尖的血腥味越来越严重了,而自己却被宴辞渊好好的护在怀里,什么伤害也没有遭受到。
耳边全是尸体倒地的声音,虞云羲什么的都不怕,却又怕到了极点。
不怕是因为虞云羲知道,宴辞渊会带自己出去的。
怕是因为宴辞渊服下来那枚药他性命的“毒药”。
因为那枚药是虞云羲自己炼制的,有什么样的作用没有谁比虞云羲清楚了,宴辞渊服下这枚药之后,可能都要不了一个时辰,宴辞渊的身体就会……
之后男人带着他杀出了一条血路,身后不是没有追兵,只不过那些人根本就不敢杀上前。
毕竟没有谁能伤得了宴辞渊半分,只要是拦住男人的人,全都被杀了。
男人手上的长剑甚至都被砍得翻起了卷边,宴辞渊就将手上的剑丢下,重新又找了一把剑。
没有谁敢去送死,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没有用。
所以众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宴辞渊带着虞云羲离开,就算是这样,匈奴族的人也没有一个敢上前。
只敢在背后放箭,而宴辞渊也到了极限,虞云羲能感受到宴辞渊的身上的内力在极速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