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得知了事情的整个经过,安慰了凌天几句,见他还是闷闷不乐,忍不住说道:“实在不行我找人再给你打一把,我有个远方表舅是做铁匠的,手艺可好了……那剑是什么材质来的,铜的是吧?”
“……”凌天哑口无言,苦着脸道,“不用了,颜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为了安慰凌天,自叶婉儿受伤以来,苏颜头一次没有在叶婉儿那屋留宿。
可能是很久没与苏颜亲热了,也有可能是化悲愤为力量,凌天抱着她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给苏颜气的在他腰上直掐,啐骂道:“你个混蛋,我明天还得上班……喔……”
她未说完便娇呼一声,凌天再次翻身上来,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第二天起床后,苏颜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但是凌天倒是精神抖擞,虽然纯钧剑被偷的事情他还是无法释怀,但是他也无可奈何,毕竟捉人捉赃,找不到证据,他也无法证明是张奕鸿偷的,而且这把剑本身太过敏感,所以这次他暂时只能吃个哑巴亏。
往医馆走的时候,叶婉儿好奇的问道:“家荣,昨天晚上颜颜不舒服吗?”
“没有啊。”凌天摇摇头,有些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