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很恨李麟么?他解决掉了你丈夫。”阮亚梅却好奇的皱皱眉,歪着脑袋打量着这个女人。
“你……你什么意思?”宁芬火了,涨红着脸。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需要你指点。”
阮亚梅不屑的收回眼神,扭脸冲着木青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在李麟眼里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但你能成为他选择的第一批人来越州的,就说明你很受器重。我现在想告诉你,做什么事情要沉住气。你们来到越州第一天,我为什么要控制水月,因为她比你要稳重的多。”
“明白。”木青脸上一阵发烧,羞愧的低下头。
“之前李麟给你们布置的什么任务,现在你继续去执行就好了。”阮亚梅欠了欠身子,放下手机,推着轮椅继续拿起了鱼食罐。
“那……”
“你如果是担心李麟,那就不必了。”转过身去的阮亚梅似乎料到木青想问的话,捏着一撮鱼食撒进鱼缸内:“李麟如果连这点
麻烦都解决不了的话,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明白了。”木青格外尴尬的点点头,扭身离开了房间。
心中愤愤不平的宁芬深吸一口气,心一横,作势就要跟上去,阮亚梅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我劝你最好哪儿都别去,如果我没猜错,犹大快败了,如果你不想给李麟添麻烦的话,最好在这儿老实呆着。”
“我说过,我要亲手解决掉那个人。”犹大的名字如一道敏感线,宁芬赤红的双目散发着怒火。
“解决掉?”
阮亚梅冷嘲热讽的笑笑:“据我所知,你以前是个医生,最多也就是在手术时抢救失败,导致人死了。你听说过不自量力这个四个字吗?”
“我不用你教训。”宁芬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眼神中的余光瞥到她并没有挪动位置,阮亚梅不禁莞尔一笑,没再继续添油加醋。
………
夜,来的很快。
没有全洲绚丽缤纷城市的夜景,合瑞的路灯很黯淡,破旧的电线杆伫立在路两旁,不怎么奢华的广场上偶尔还有三三
两两跳舞的人群,只是不同于全洲那样的大妈,而是一些走在时髦前沿的小青年。
不知从哪儿的广播音响内传来越州当今最流行的歌曲,优美的音乐下,将这座距离国际水平落后的全洲衬托出和谐美好的局面。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路灯照射不到的一个角落内,出现了一名男子,他衣装破旧,划了几个口子,有些蓬乱的黑发下露出一张沧桑的脸,挺拔的身躯在路灯投射下,将影子拉的很长。
他点了根烟,微弱的火苗慢慢熄灭,淡淡烟雾漂浮在空中。
他从黑暗中走进明亮的路灯下,那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嘴角带着一抹戏谑般地浅笑,眼神冷漠,他就是李麟。
身上裹着一件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大衣,靠在电线杆前,目光却看向马路对面的一家居民小区。
这里算得上合瑞的高档小区了,门里门外停放着一辆辆轿车,只是,楼栋的住户率却不是很多。
就这样,他静静看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广场上的人群散了,马
路上的车流少了,小区楼上的灯光淡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他才将最后一根烟头丢在地上,扭身再次消失在黑暗中。
似乎从来没出现过。
重新踏上前往海防的这条高速公路,李麟嘴角始终带着浅笑,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手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半,车速直逼一百七八往上狂飙。
反正越州车都是进口车,工业技术倒不担心,况且手里这辆车还是宝马。
与此同时。
海防市,已经被遗弃的贸易港口,此时漆黑一片,静默的夜色下,枯黄的草丛中,连虫鸣声都没有,可见这里的污染程度已经达到了什么地步。
破旧的道路上石子脱落,残破的建筑如废墟那般伫立在四周,距离这里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村庄大小的镇子,经济落后,信息自然也不发达。
对于越州这个全洲,农村可没有什么4g时代的来临,弄混上座机电话已经不错了。
整个镇上虽然枯木般地路灯倒是不少,路两边都伫立着,然而,亮着的却仅仅只有两三盏
,一眼望去,整条路上只有偶尔的犬吠声才将这里衬托的有了些生机。
任何地方都有通宵达旦的房屋灯光,就算是在这里,道路尽头,镇子末端的几个房屋内,却还亮着黯淡灯光,远远可以听见里面机器加工的声音,只是十分渺小,不会影响到人的休息。
破旧的水泥房,似乎因为靠海的原因,潮湿的厉害,锈迹斑驳的铁门,院内横放着一两辆白色面包车,同样是残破不堪,怎么看都像菜市场运货的破车。
时间滴滴答答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