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联勤部的。就在王自强还没领会段飞意思的时候,只见段飞已经冲到了路边,直接将那辆联勤部的车子给拦了下来。
“同志,什么单位的?”段飞直接走了上去,先声夺人。
“联勤部。”开车的司机回答道。
“嗯。”
段飞微微颌首道:“首长现在赶时间,你的车子被征用了,你先下车,晚点我们会联系你去拿车子。”“可是我有事。”开车的司机回应。段飞一指随后跟来的王自强,出声道:“知道他是谁吗?”
“警卫团团长,王自强!”
不等对方回答,段飞又接着补充道:“你觉得你的事情重要,还是首长的事情重要。”在段飞一惊一乍的忽悠下,霸道司机咽了咽
口水,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无奈将车让出。
段飞立即示意王自强上车,驾车一路向南。直到车子消失,司机男子这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究竟是哪位领导借了车子,唯独记下了一个警卫团长王自强。
拨出一个电话,司机立即开口道:“刘主任,我暂时可能回不去了,车子被一位首长借走了。哪位首长我不知道,不过借车的人是警卫团长王自强!”段飞驾车抵达山脚,将车扔下之后便带着王自强进了山。
相较于抗战时期的状态,大别山经过多年发展,交通方面已经成熟不少,其中还修建了不少的旅游景点。不过在此次演习中,建有景区的地方已经被标示为禁行区域。
在山脚的时候段飞找居民打听了一下,随即选择了一条经常有驴友出没,可以徒步抵达大别山皋城市最高峰白马尖的小路。
一路走走停停,脚程一般的驴友花费十二三个小时就能登顶的白马尖,两手空空的段飞和一直处于旁观状态的王自强却是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两人绕过白马尖已经开发出的旅游范围,继续深入大别山腹地的同时,在半山腰的一处乱石堆中间暂时休整。
王自强本以为只是歇歇脚,将两人的行程汇报之后,便等着继续开拔,谁料段飞却根本没有半点继续的意思,一觉愣是睡到第二天中午。
“晚上行进吗?”王自强出声问道,“现在连山路都没有了,除非趟路,不然再往下只能绕去东边,走景区连接下一个景点的公路。而且目前战火不大可能延续到咱们现在所处的范围,白天行进会不会更好点?”
“往西,天黑出发。”
段飞像是故意难为王自强一样,出声道:“下面的路的确有些难度,要是感觉不行的话你可以放弃。朱老那边我来帮你解释,他肯定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王自强直接扭头,不去理会段飞
。段飞却也不在意,闭眼开始休息。过了一阵,腹中饥饿的王自强从背包中翻出一块压缩饼干。迟疑了好一阵,王自强还是走过去将饼干递给了段飞一半。以德报怨之后,他又重新回到了距离对方不远不近的一块石头上坐下。
段飞并没有拒绝这份好意,将饼干一点一点啃完。期间他总是会不时拿出地图算计些什么,等到天色将黑,他便招呼了王自强,走上了那条此前并不存在的路。
秋风演习,第五天。
已经进行了五天的演习局势尚不明朗,红蓝双方在几次接触战上也是互有胜负。但是了解一些内情人都知道,时间拖的越久,拥有了绝对制空权的蓝军胜率也会随之越大。
朱卫国走进已经搬到大别山几大主峰之一天堂寨南麓洪山镇的红军指挥部。看了眼目前最新的部署图,走到一台仅有单一信号源的电脑旁边,沉声问道:“多长时间没动过了?”
“首长,已经快三天了。”电脑前的年轻军官立即回答。“上次是多长时间?”朱卫国接着问道,“这里具体是什么环境?”
“上次只有十二小时。”年轻军官调出一副详细地图,指了指地图上一个点,吞吞吐吐的解释道:“他所处的位置在b3号原始森林外围北侧,毗邻别山湖支流……”
“还有什么?”朱卫国洞若观火的问道。
“这里算是有两道天然屏障,因此远离战场,几乎可以算是一个理想的野营地。”年轻军官回答。
他从一开始就被安排跟踪这个信号源,这几天也都始终在盯着这件事。原本他还以为这是一支什么很重要的伏兵,可随着观察的深入,他更怀疑对方是不是来游山玩水的。“小兔崽子,竟然给老子耍这些鬼把戏!”
朱卫国拧眉,沉吟一阵道:“咱们的人谁现在离他最近?”“侦查二营,距离信号源只有八公里。”年轻军官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