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颀长的身体覆了上来,灼热的胸膛熨烫着她的后背,那种温度,像是要拽着她坠入岩浆。
他还是半点不留情,在惩罚着她的无动于衷。
商满月的眼泪到底还是被折腾得一点点溢出,嘴里发出很轻微的咽呜声。
她扣在桌沿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额角的青筋也一一浮起,眼前是一团又一团的雾气,怎么也拨不开。
霍璟博抬起头看她,看到她被欲念支配下宛若桃花的脸庞,看着她与他一同沉沦,他的胸口处堆积着一种极其陌生和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快感。
这种感觉,向来是他在商战上追逐攀登,取下一个又一个成就时,才会产生的满足和爽快。
没想到有一次,在与一个女人的性一事中也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
他都难得有些恍惚了。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伏在她耳边说了很多骚话,又寻到女人娇嫩的红唇,深深地吻住,手指强一硬地分开她攥紧的手,十指紧紧扣着,交叠在一起。
耳鬓厮磨,宛若世间最亲密无间的爱侣。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夜越发地深了,影视厅里的动静终于停歇。
商满月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汗漉漉的,眼皮半瞌,手指都无力动弹了。
霍璟博也是全身热汗,与女人的疲累不同,身体的释放和尽兴让他格外舒畅,这些天被公司几个老古董蠢得头疼的火气也全部消除了。
他将浑身软得宛若一滩水的女人搂到怀里,他微微仰躺在沙发上,让商满月趴在他身前,一手指尖夹着根烟,另一手,温热的手掌无意识地在女人滑嫩的后背上抚摸着。
像是在撸着猫儿般闲适。
他不可否认,他对商满月食髓知味,是他不愿意放手的最大原因。
男人嘛,本质上就是这么一回事,金钱与性,永远都是最大的主题,有些人也许只能选择其一,但他霍璟博的字典里,从不需要做选择!
霍璟博懒洋洋地抽完一根烟,拿过毛毯将商满月裹严实,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上到一层,恰好撞见了夜里起来上厕所的陈阿姨,陈阿姨看着自家太太蔫了吧唧地靠在先生怀里,那两条纤细单薄的小腿无力地在半空中晃悠。
而先生则精神奕奕,浑身透着餍足的味道,这对比使得她双眸猛地就瞪大了。
她可怜的太太啊……
霍璟博被看见,俊美的脸庞上没有半分羞赫,甚至还能顺便吩咐了一句,“既然你还没睡,热碗红豆粥上来吧。”
陈阿姨一边在肚子里骂着先生不知节制,太混账了,一边恭敬地应着,“好的先生。”
霍璟博抱着商满月与她错身走过,迈步上楼。
陈阿姨去厨房麻利地热粥,嘴里还止不住地念叨着真是作孽啊!
霍璟博在浴室里为两个人清晰干净,才将商满月抱回床上,她一沾到床倒头就要睡,又被男人拉住。
“再撑一下,吃点东西再睡。”
今天一整天,她跟他赌气,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刚才的消耗过大,怕真给饿坏了。
商满月又累又困,还一肚子的窝囊气,理他才有鬼了,身体不住地往被子里滑。
男人伸手来拉她,她生气了直接抓着他的手咬,手掌当即被她咬出一个月牙印。
霍璟博都要看笑了。
看似每次都是他占了上风,可实际她也睚眦必报得很,他的身上也被她又抓又咬,大大小小的伤口。
一口都是不听话的小尖牙。
迟早……让它们服服帖帖的。
霍璟博脑海里不由地浮现某些画面,眼眸越发地深邃。
这时,敲门声响起,门外的陈阿姨道:“先生,红豆粥好了。”
那些旖思被打散,男人缓了缓心神,跨步下床,走向门口,接过托盘,返回。
仅仅这么一小会,商满月已经闭着眼睛,歪着脑袋又睡了。
霍璟博却不由她,他先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靠坐在床头,抓着商满月的肩膀将人拽了起来,靠在他怀里,他又端起碗,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
起初商满月紧蹙眉心不肯张口吃,他贴在她的耳边,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说了点什么,商满月不得已睁开些许眼缝,怨怒地瞪他。
最终只能不甘不愿地张口吞下。
然而勉强喝了半碗,她实在吃不下了,抬手推开。
霍璟博见状也不勉强她了,他将剩下的半碗喝掉,再为两个人漱了漱口,才拥着商满月沉沉入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商满月才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一瞬间的茫然后,身上涌上来的酸胀感让她龇牙咧嘴的。
她没忍住,在心里用各种词汇花式辱骂霍璟博这个狗男人!
又不是没别的女人,可劲儿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