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兴二十一年腊月二十九,晴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在杜尘长达一晚上的据理力争(试图跟女人讲道理)过后还是决定让先过完这个年再考虑搬出去的事情。毕竟年关将至将自己儿子赶出家门是有些不吉利对吧
鸡鸣报晓,太阳星自东方而出打破了人间的黑暗,但人心的黑暗又由谁来打破呢?
砰砰砰,三声轻响自门外传来扰乱了少年美好的梦境。床铺上的少年未做言语,试图以沉默来逃避
于是门外的声响变本加厉,节奏变得局促起来好似很急切的样子。屋内的少年以被这声响将他从睡梦中的温柔乡拉了出来,但他还是没有任何回应以为事不过三只要再忍一次就可以回到梦境中去
砰——砰——砰沉闷而有力似乎这铁树所做的门再承受几下便会轰然炸裂开来,少年在被窝中低语“最后一次,如果还来一次小爷发飙给你看”随后闭上双眼便开始回到梦乡的道路
“杜尘!起床!”犹如雄狮嘶吼,浑厚而有力有如洪水猛兽来势汹汹。少年知晓躲避已无任何作用,只有走出绝对安全的被窝去面对才能捍卫对自己睡眠的控制权
雪衣身上着,金玉腰间挂。胡乱散青丝,原是少年来
“谁啊!这才几点就让人起床!”此番言语杜尘近乎是吼出来的,而后砰的一声少年一脚蹬出那铁树所做的门又遭受到一次重创
而后少年的神情渐渐的由愤怒转变为疑惑最后变为惊恐,砰的一声杜尘应声跪倒“娘,我错了”只要认错认的快那么必定会打在身上的藤条就能少挨几下
安玉走到杜尘跟前,一把揪起儿子的耳朵“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头不梳脸不洗,衣服不整理。怎么没了的下人服侍,你连个人样都弄不出来?
杜尘未做反驳,因为他知晓反驳了下场会更加严重
见杜尘默不作声,安玉只得叹了口气道“算了,来进屋为娘给你梳头”
少年乖乖跟随,坐立于铜镜之前听着母亲温柔且关切的言语“阿尘啊,你也别怪娘。你也是个大男孩了,平时要注意形象。你看看你每天不是白衣就是黑衣,十几岁的少年郎身上的颜色多一点嘛”
少年面挂微笑“好”曾几何时,在尚未被雷劈之前的少年何曾感受到这种母爱。
不多时,英武少年现与人前
安玉站在儿子身前,看着眼前这位以比自己高出一尺有余的少年心中感慨万千。怀中哭闹的婴孩,牙牙学语的孩童到如今锦衣玉颜、英气逼人
整理了一下少年的衣衫安玉突发一言“好了,找你媳妇儿去吧。“
杜尘虎躯一怔“找媳妇儿?哦,柳倩啊。娘,柳倩还没过门呢,万一没成不是凭空污人名声吗?“
闻言安玉转身离去并说道“人家婚书都带来了,你爹也同意了。都这样了要是还没成这传出去才叫污人名声”
待到安玉离去过后,杜尘也准备去找媳妇儿玩了。毕竟余生身边之人皆是此人
“二弟,二弟”还未出自己小院的大门,少年便听到一阵呼喊声于是便向着周遍观望原来是自家大哥趴在院墙之上左手还拿着装饰华丽拳头大小的袋子
“大哥你趴墙上干什么?”
杜岩将手中袋子向着杜尘抛去后者稳稳接住“这是爹让我给你的,这是爹的私房钱。说什么作为男孩子出门要大方一点。行了话以带到我走了嗷”只听的一声沉闷的响声杜岩便离开了杜尘的视线
少年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袋子,还别说挺沉的。杜尘摇着头笑着说道“老杜同志啊,你怎么说也算是荆襄首富,怎么连给儿子谈恋爱的经费都是你自己的私房钱啊”
不多时,襄阳城的大街上出现了一位面容姣好笑语盈盈的俏佳人紧跟着的便是挂着一幅苦瓜脸手里提着许多袋子的男人
“我说柳姐姐,你给你自己买点东西成吗?”杜尘跟在佳人身后说道
佳人回眸一笑,刹那间仿佛天地无颜色“这些东西我都是给我自己买的啊,你看看我一个女孩子买个玉带很合理吧?还有还有,你看这香囊,还有这把剑我一个女孩子总需要东西防身对吧?”
杜尘一阵无语,柳倩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好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姐姐我呢,是什么都不缺的,也不需要你给我买什么。”
“阿尘,你知道吗?证明你爱一个人需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身外之物”柳梦走到杜尘跟前为其整理了一下衣物“日子是很无聊的,即便是两个极其相爱的人在一起久也是如此。靠物质堆叠起来的爱情是最容易消失的”
“两个人在一起,最需要注重的是细节。在生活中添加一点点的小浪漫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多注意一点点的小细节比这些金啊银啊有用多了”
杜尘默不作声了,他在感叹果然好女孩都是被作者编出来的,亦在感叹要不是你我都不缺金银我看你能不能说出这句话
随后杜尘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佳人的脸上亲了一口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