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道，语气之中，完全没有一丝一国之君的威严。
也是知道楚子默的心中所想，蓝雪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随后拍了拍楚子默的肩。
“你变了。”
确实如此，以前在楚子默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很少去在乎别人的感受，可他知道昨天晚上楚子默之所以不杀了九阳，就是因为红衣原因。
若是换做自己，可能昨天晚上自己也会手下留情，可是楚子默这么做，倒是让自己有些惊讶。
他确实是变了许多，变得仁慈，变得犹豫不决，或许是因为太多感情的羁绊吧！
楚子默也知道蓝雪的意有所指，自己也不会否认，自己确实是改变了许多。
可能是因为刘欣然离开自己太久，让自己更能明白感情的重要性，更能明白这些弥足珍贵的情谊。
虽然现在九阳是自己的仇人，可他更是红衣的爱人，自己理应给红衣和九阳一个机会，虽然自己知道自己这样做太不理智了。
现在留了九阳一命，以后可能会惹来更多的祸端，楚子默心中都有准备，那也无妨。
“人总是会变的。”
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楚子默说了这么一句话，声音细小如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