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那是心如死灰的落寞。
“问你话呢!”苏荷看她不说话,以为是她默认了,于是笑着打趣,“你不是也无言以对吗?毕竟自古红颜多薄命,最是无情帝王家!”
刘欣然抱着绣着兰花的枕头,笑的格外隐晦,倒是苏荷松开了手臂,撑着身子去看她,在实现扫过绣花枕头的时候,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啧啧,日日照顾那些兰花还不够,居然还在枕头上绣着!”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今日一早为了摆脱你就匆匆离开了王府,”刘欣然猛地坐起来,“一整天都在下雪,不晓得琉璃花房里的温度会不会下降,那些名贵的花草最怕湿度和温度的改变。”
正说着俨然摆出一副要起来的阵势,苏荷赶紧附和着:“我虽然不太懂,不过也替你瞧了瞧,好像有几盆已经凋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