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于是半笑不笑的扫了她一眼,“看来你也记得我这个人不适合相处吗?”
刘欣然格外的坦诚,嗯了一声,慢吞吞的解释,“是啊,别招惹你都惹祸上身了,不过呢,这其实也不是你的错,”她吸了吸鼻子,懊恼着为什么早晨没有穿上厚实的裘衣,搞得如此狼狈,“我觉得清者自清,若是理解你的人,自然不会在意,对吧!”
“你说的倒是轻巧,”花少恭更正她的话,“难道忘记了七王爷那一日被平安放出天牢时的样子了?”
分明就是因为他的出现成为了两个人之间的导火索,如今却还在这里嘴硬着,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
“为什么你对他的事情都那么感兴趣?”刘欣然有意问出了这句话。
打心底里觉得这个花少恭有些捉摸不透,可是他的遭遇显然让人觉得同情,甚至有那么一点感同身受,都是被家乡抛弃的人,而且还要忍耐着孤单和忐忑,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