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那点汞钱!”
宋河在各大实验室来回巡视,不停纠正大一新生们的风险操作,反反复复强调安全问题,嘴皮子磨破,都快急头白脸了。
他突然后悔让大一新生们直接进实验室,这帮学生真的莽夫,做实验倒很有激情,但违规操作满实验室都是,人人有一股子保险买足了不怕死的气势。
实验室老师们也头大无比,像盯着一群小孩拆装炸弹,一刻也不敢放松,目光反复扫视整个实验室,战战兢兢,生怕出点什么问题。
忙了一下午,不知不觉到晚餐时间。
宋河汗流浃背地离开实验室,累的头晕眼花。
刚下楼,手机响了,王将军打来的。
“两个喜讯,先听哪个?”王将军问。
“您这么问我怎么挑?”宋河没绷住,“先听小喜讯吧。”
“榴莲干的非常不错,这才短短一周,完全和玄烛聊成熟人了,而且增强了玄烛的稳定性,玄烛新建了一个人类心理分析模型,开始尝试深入理解心理学。”王将军道,“发你一份关键对话记录。”
宋河马上收到文件,点开后一目十行地快速浏览,也有些惊讶,“榴莲可以啊!它一直在不动声色诈出玄烛的想法,再不动声色给玄烛灌输理念,技巧很成熟!”
“对,榴莲的敏感性很高,它每天在厕所里给我们留言,讲述玄烛的细微变化,让我们做应对,因为厕所里没摄像头,玄烛不知道它写了什么。”王将军道,“总之效果超乎意料,回头肯定会表彰榴莲。”
“好啊!大的好消息呢?”宋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