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用删完的b和删完的y……”
“稍等老大!”娄景辉汗流浃背了,“y还没删完啊,我这得怎么删?”
“b不是已经删了吗?y反之亦然同理啊!”宋河不满意道,“精神起来娄景辉!别迷糊了!这都是基础!”
“反之亦然同理?”娄景辉快哭出来了,“老大你既然手把手教我,能不能别略过程啊!你这一略,我是真跟不上!”
“下一步再略,你先把这步想明白。”宋河说,“快点儿啊!给你一分钟时间!”
娄景辉强打精神,仰着头死死盯着数据纸,满头的脑细胞垂死病中惊坐起,燃尽生命的余晖,点亮最后的数学之火。
“时间差不多咯!”宋河突然在手机里说。
娄景辉快疯了。
……
远处,白大褂们忙着做新一组数据,动作娴熟地配置试剂。
有人扭头,咦了一声,“娄组长怎么在做蹲起?”
其他白大褂们抬头望去,数据墙前,娄景辉站起蹲下又站起蹲下,脸色涨红成猪肝。
“急的!”有人看出来了,“做题做不出来了吧?”
白大褂们愣怔片刻,发出一阵低笑,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
终于,娄景辉不再做蹲起,长舒一口气,“搞明白了老大!”
“好,那你继续搞,看看能把无用数据剔除掉多少。”宋河回复,“有结果了给我发过来,至少能剔除掉三成数据。”
“三成?”娄景辉傻眼,“怎么可能那么多?”
“只多不少,如果你做不到,说明还没理解透。具体过程略。”宋河挂断电话。
娄景辉一头黑线,他怎么看也没法剔除掉三成数据啊?老大是喝了假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