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便看着我和光启走出了大厅,真的是,怪渗人的。
大厅门是敞开的,因此,我们走到大厅门附近,便已经看清了屋外的状况,屋外荒草萋萋,杂草丛生。
杂草可以看见被切割的痕迹,我走近观察杂草,发现杂草上长着大大小小的倒刺,这种倒刺最为恶心。
一旦刺进你的皮肤便会把肉一起勾出来,就算没有勾出来,也会造成较大面积的伤口和剧烈的疼痛。
这种虽然跟藤蔓极其相像,但相比起藤蔓来说还是柔软了一些。
还好周围清出了一条小路,周树人曾经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运用在这样的场景下堪称绝杀。
我知道小路的起始很可能就是有一个人割下了杂草的一段,越割越多,最后把杂草的根都给除了。
“看好路,小心点。”
踩在小路上,土地的充实感让我感觉稍显放松,但他放松也只不过是一点点,在这样的环境下放松就是死亡啊。
也只有张光启这样的人才能放松了,但就连他也没有处于放松状态,这让我更显紧张了。
我们没有任何的目的地,现在的我们非常的迷茫,虽然要求只是让我们在这里活过五天,但谁知道这五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因此,隐藏任务应该是十分重要的,我有一个非常想要问的点,于是我便直接向张光启提出了。
那就是为张光启指路的那个人的长相,我一想到指路的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凉哥,他向我简单概述了一下,与凉哥的形象几乎相符。
张光启说他会画人像,我们经过讨论之后,也决定先前往村子热闹的地方收集信息。
我并不清楚我到底是在哪晕倒的,但听张光启说:“最热闹的地方就在村口。”
“这里只有一个村口吗?”我好奇的问道。
“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了,到时候可以找人问问。”他向我回应道。
正好也去村口那边找纸,让张光启画一下指路的人的人像。
虽然我心中早就有预料指路的人是凉哥了。
我相信我应该又是做梦了,这样的精神状态真的去看一下心理医生了,我向张光启抱怨道。
“什么你经常做梦?还要看心理医生,那价钱在这个世界可是十分高昂的,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服务。
所以来找我吧,整个上京是最好的精神医生就在你的面前,找我,我给你打五折优惠。”我就这样子随便抱怨,结果我没有想到张光启他这个身份藏的那么深。
我又思索了一下,我虽然不是管太平洋的,但我还是很好奇,他的钱到底是流向哪了?
作为上京第一的精神医生,我还是十分相信他的话的,那么他的生意人流量应该会很多,但我来的那几天并感觉到他的生意非常的火爆。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当时正休息,拒绝给别人治疗,但也终归会看到有些人的呀。
再说他的费用非常的高啊,他拿那些费用到底去干什么了?
这些干脆就不说了吧?毕竟这也是有关别人的私事嘛,我也无权插手。
“是啊,我的费用可是很高的,那这样的费用肯定得从你的工资扣了,而我这么多钱都流到哪儿,我想你到时候会知道的。”他神秘的向我笑了笑。
我突然明白是如何读懂我的心了?我露出的破绽太多了,而他处处都是细节。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过副本固然好,但风险也会成倍成倍的增加,我看向他的眼神有了怀疑。
在这个世界,或许真的不能依靠任何一个人,他如果弱,你就无法依靠他,他如果强,你就无法依靠他。
我作为心理医生,有读心术的张光启,固然是强的那一方。
而我呢,我有什么能力?
他之前跟我说我能回溯时间的天方夜谭?我心里不自觉的发笑起来。
是啊,他这种高智商的人,不就是想让我去死吗?
他对我了解了很多,我甚至连他是哪国人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张光启,心理医生一个,有几个朋友,可能崇尚天剖主义。
他对我了解了多少?我大概把我自己的底牌都给拉出来了,还直接亮牌,把牌直接挡在他的眼睛上。
但这有个好处,他能有多少双眼睛?
而我到底有多少张牌呢?那肯定是绝对要超过两张牌的。
他总不可能不是人吧,那可真是倒霉,我可谓是把我自己的人生的都赌进去了。
这种情况还有另外一个解决方法,但并不稳定,冷秋和一行人,假设我真的要离开张光启的话,他们无疑是最优选择了。
其一,他并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知道的,可能只有我的名字,当然,相比起他掌握我的信息来说,我从张光启那边得到的信息显然是更多的。